第88部分(第2/5 頁)
的病西施,而是瘋西施了。
那婦人顫著身子,跪倒在荒院的井邊,取出竹籃裡簡陋的祭品,恭敬地供上,臉上帶著虔誠與決絕。
頭,重重地磕在地上,一聲聲悶哼似的撞擊聲在這樣一個不安的夜裡顯得尤為詭異。額上滲出血絲她也全然不覺,一下下,重重地,好似要將自己的頭磕碎一般。嘴裡不斷地念叨著“各位夫人,求求你們放過馨兒吧,我在這裡給你們磕頭了。”
忽而颳起的陣陣陰風將她嚇得癱坐在地,瞪大了雙眼,驚恐地看著四周,可是即便害怕,她仍不忘繼續為古馨兒求著饒,“求、求、求你們,放過馨、馨兒。。。。。。”
隱秘在黑暗中的幾雙眼眯了起來,注視著那個嚇得癱軟的女人的一舉一動。
好似嫌那女人還不夠恐懼,桃花眼眯起了幾分,揮手示意下一步的行動。
轟然間,壓低的雲間裡爆出點點的雨滴,灑落,將這個小院籠罩起來。一滴、兩滴。。。。。越來越多的雨點滴落在那個女人的臉頰上,空氣中,更瀰漫起濃濃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好似這不再是那個荒蕪的小院,而是人間煉獄一般。
抬手往臉上一抹,那沾滿手的猩紅色液體讓她驚叫失聲“血!血!!夫人,夫人,我錯了,我是不得已才殺了你們的,別殺我。。。。。。別殺我。。。。。。”荒涼的小院裡,滿是她如同厲鬼哀嚎般的慘叫。沒有真正不怕死的人,有的,只是那個有信念支援的人,當信念被擊潰,剩下的,是對生的貪婪,對死的恐懼。
“我能做的就這些,該怎麼辦你自己決定。”看著院中已經嚇得痴言痴語的女人,一陣嘆息,以前的他是冷漠的,別人的生死與他無關,而那雙好似鋼琴家般的修長的手更是滿是血腥,記不得曾經血洗了多少門派,只知道,見過的死人遠比活人多。可是何時開始他面對這般的場景也會感到無奈與嘆息了呢?興許從和她一起,放下血腥與殺戮開始,興許從死過一回開始,才知道快樂地活著遠比仇恨來得更有意義。
“把她收監。”瞥都沒有瞥上院中瘋癲的女人一眼,冷聲下著令。抬起頭,露出憔悴的容顏,滿是鬍渣的下頜,濃重的眼圈,還有,身上散發開得,他用酒精不斷麻痺自己的證據。那雙鷹眸凝視著默,久久的,才用如同石磨般沙啞的聲音問“是她讓你做的?”
藉著微弱的光亮,看清獅子男眼底的掙扎,心底說不出的無奈,明明相愛,卻用這般方式結局。一個為了秘密寧願被誤會也不告訴真相,一個被怒意蒙了眼,“你下手真的很狠,我們從來不捨得傷她,你卻能這般對她,讓我忍不住想。。。。。。”最後那個殺字並沒有吐出來,但那周身散發開的殺人卻讓所有的人心驚。
“她。。。。。。沒事吧。”
“沒死。”默沒好氣地看著獅子男,雖然他也知道,獅子男只是被一時的氣氛矇蔽了雙眼,可是,那日她嘴角還帶著的血絲,那河畔讓他們所有人心驚的瘋笑卻仍然刺痛了他。他們一群男人放下驕傲、放下妒忌,只為了她的一個笑顏,可眼前這個人卻那般容易地將他們悉心守護的一切毀去,怎麼能叫他們不怨不氣。
誰也沒有再開口,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沉默。
“好好審問這個女人,你會得到比你想象中更多的訊息。還有,永遠別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因為眼睛也會欺騙你。”關於那個秘密,他沒辦法那般直接地告訴眼前憔悴的男人,因為她逼著他們所有的人起誓,以她的性命起誓,永生永世不將其說出去,所以,他說不得。只是,這般的提示應該算不得違誓吧?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留意到默臉上一閃而過的狡黠,好似抓住浮木的溺水之人一般急問,想要一個答案,一個理由,一個讓他繼續糾纏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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