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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據說去年就病死了一個呢。”煙墨道。
玉硯的眼神仍是那樣靦腆柔和的模樣,“老太太最是喜歡像我們這樣看著羞澀又無害的孩子了。”
煙墨點點頭,“我們跟著公子的時間算是最長的了。”
龍葵頓時明白了,跋鋒寒亦然,他微訝地看過來,“想不到那些看似光風霽月的世家之中有這麼多事。”
“公子比我們更辛苦。”鋒筆認真道。
龍葵第一次對王猗此人生出些許的佩服之心。
六人隨著人流到一處茶鋪坐下,跋鋒寒道:“我去打聽一下尚秀芳的下榻處,你們便在此處稍候片刻。”
龍葵的目光往不遠處溫泉河上的石橋看去,小龍泉是多橋的一座城市,沼澤環市,街巷適應,水、街、橋、屋巧妙的融為一體。且水是溫泉水,熱氣騰昇,像為兩岸的景色披上一層迷離的薄紗,令人顛倒迷醉。
這些日子以來跟著這幾人,果然精彩了許多,即便是經歷了千年早已耐得住寂寞的她,也並非喜歡那樣孤獨茫然的生活。想到此間,她便微微露出一點笑意,但她這樣坐在路邊茶棚,一身紅衣,絢爛如火,偏生容顏之美若皎皎明珠,幾乎要灼傷人的眼睛,四個白衣劍士亦是清秀悅目,怎能不吸引人的目光?不多時便有人頻頻朝這廂看來。
過了片刻跋鋒寒便走回來坐下,他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灑然笑道:“我們不若去那邊飯館中好好吃上一頓先去尋少帥與子陵吧,聽聞拜紫亭親自去城外迎尚秀芳,此時應還在宮內,並不曾到下榻之處。”
還不待他說完,那邊便有人叫聲起,跋鋒寒隱約間聽到說那邊動上手了,這些人顯然是奔去圍觀,本不欲多管閒事,因他們本身已是一身的麻煩。但龍葵卻忽然站起身來,訝然道:“我似乎看到仲少了!”
跋鋒寒即刻跳了起來,抓起手邊的長劍便趕去,筆墨紙硯四人對看一眼,亦是跟在龍葵與跋鋒寒身後。
六人匆匆穿過小巷,擠過那些吵嚷的人群,便見到那邊原本僻靜的石橋上已是圍了一圈人,龍葵看了看四周,跳上了旁側的民居,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三人在與寇仲交手!
“是她!”跋鋒寒訝然道。
“你認識?”龍葵望向他。
跋鋒寒皺起眉來,“是君瑜的師妹。另一人應也是高麗人,咦,那人是韓朝安,應是寇仲與小陵要殺的人!”
龍葵手一翻已是出現一柄長弓,一旁四人睜大眼,玉硯悄悄道:“她這弓是藏在哪兒?”
“哪兒也不好藏啊,這是變戲法麼?”煙墨道。
鋒筆道:“……這怎麼能和變戲法比!”
檀紙只是帶著連弧度都不曾變過半分的羞澀笑意道:“裙下!”
龍葵只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們,四人即刻收聲,“哦,是那個任性的傅君嬙啊,唔,傅君瑜,又是一個你招惹過的女人?”她問,然後拉弦,口吻雖淡,但在弓弦處凝起的箭支卻彷彿泛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跋鋒寒知龍葵這是找到了新的戲耍他的方式,是以根本不回答她的話,忽聽到蹄聲響起,即刻取下背後的亡月弓,上弦拉弓,“快些,有人來了!”
此處民房距離寇仲與那三人動手之處約有百步,這麼近的距離於二人來說幾可忽略,實則在兩人彎弓拉弦的時候,那廂三人已是發現,之間那白衣美女嬌叱一聲,已是急急朝後退去,那兩個男子也是臉色難看,不管何人在百步的距離內被人以強弓相對必然會心生恐懼,便如砧板上的魚肉!
只聽寇仲哈哈大笑道:“老跋和龍大小姐來得好!”
那白衣女子怒喝道:“寇仲你好大的狗膽!”她話音未落,兩人弓弦已是齊顫,卻是一支朝那白衣高麗男子射去一支射向那韓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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