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頁(第2/3 頁)
的剋星。這是一支不靠勇將不靠強兵就能讓他屢嘗苦果的軍隊。
從柴郡出來以後,他們追趕著預想中應該是黑羽旗的軍隊。就在噩夢般的西梁谷一役,幾乎沒有真正正面交鋒,那支軍隊就讓他們嘗到了完敗的滋味。
西梁谷一役結束清軍將時,白狼王曾經對黑羽旗的戰力產生了不屑之情,就在那樣一面倒的敗勢之下,白羽旗和禁衛軍竟然沒有多少人是當場死亡的,負傷者佔了絕大多數,而且還不是危及性命的重傷。
可是隨著時間的過去,白狼王逐漸改變了想法,他甚至開始認為,或許敵方是故意不殺只傷,因為負傷的將官卒子陸續發了高熱,上吐下瀉者有之,抽搐痙攣者有之‐‐如果是直接死在戰場上還好,至少還不會成為活生生的負累。
不幸卻還沒有結束,他和術喜朗商議著要掉頭回軍先作休整,哪知道才退了半里地,就不知引動了什麼機關,遍地響起雷冒起火,沙塵四射亂石橫飛,比起鐵炮齊發也有過之而無不及。直到他們改了方向回來,才逃離了那樣的境地。就好像敵人是刻意地非要把他們逼上這個方向一樣。
術喜朗從後軍趕上,他看看前方是一片平地山林,尚看不出有什麼埋伏,就對著白狼王一陣苦笑,說道:&ldo;金文廣這一招厲害,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弄出這等厲害火器。&rdo;幾日艱苦行軍,他額頭上腮幫下的青茬子也都冒了出來,&ldo;我說他怎麼那麼容易就讓了幾門鐵炮給我,原來是另有殺手鐧,那些地下冒雷火的機關,雖不能隨意攻擊,但作為防守之用,確實是無與倫比的利器。話說回來,後軍如何?怎麼這麼慢?&rdo;
&ldo;還能如何,能走得起來已經是萬幸了。&rdo;術喜朗悵悵地嘆氣,&ldo;自從進入禁衛軍,目睹金文廣的風采,也在他手下幹過兩年,便就此堅信自己無往不勝。原來金文廣始終是金文廣,遇見了他,我始終還是無法勝過他。&rdo;
&ldo;還不到最後一刻,你怎麼能說如此洩氣話!&rdo;
&ldo;就算我不說,你應該也能看得到實情如何吧。&rdo;術喜朗舉起馬鞭,指向後軍。
日頭已經有點西斜,夏日的山林裡潮濕悶熱,白狼王回首看向後軍,還是零零散散的不見隊尾,完好計程車兵或攙扶、或拖曳、或抬著擔架,伺候著那些負傷的戰友……尤甚於與卓劍軍對陣那時的慘況。
於是他也沉默了,半晌方道:&ldo;卓劍軍中有陸稔斝,黑羽旗中有金文廣,莫非真應了那句老話?&rdo;
術喜朗疲憊地,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白狼王默默唸著:&ldo;狹路相逢勇者勝,勇者相逢智者勝。陸稔斝或能與金文廣一爭勝負。雖然不甘心,但我們始終還是莽漢。而今想來,那面大旗果然是激將之法,如果我當時沒有那麼衝動就好了。&rdo;
術喜朗正要說話,突然聽見女鬼似的一陣輕輕的笑聲就在左近響起。
第198章 相見
梁小小跟隨在黑寡婦身邊,身旁是慕容楠槿派出的十五精兵,一行人身著南韓兵服色,在這亂軍之中穿插橫行,打橫裡逐漸往帥旗之下的地插入。
他偏頭看向這位六芒樓裡無人不怕的女人,只見她頭戴武士盔,殷紅的嘴角上噙著漫不在乎的笑容,高挑的身體全都掩蓋在寬厚的披風中,隨著馬匹的顛簸,色彩雜亂的披風在身後揚起翩然的波浪。
沿路不乏有人阻攔,因為黑寡婦身上的披風實在顯眼,又是一路往中軍而去,容不得別人不起疑。
梁小小會先一步搶答道:&ldo;我們是黑羽旗金文廣金軍師遣來報訊,絕無敵意。這幾日與你們交戰的並非我軍,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