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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有，小孩子只想要一點糖果或者你的關注。而我想要上你。&rdo;

他的聲音在看不見彼此的黑暗中充滿魔性。

伊恩有一種錯覺，這傢伙撩開了他的衣領，觸上了他的肌膚，囂張地進入了他的身體，不斷侵蝕吞沒。

就像是地底深處湧出的荊棘，而他是靜靜躺在土壤中的岩石。荊棘穿透了岩石所有的縫隙，一層一層地纏繞覆蓋。當他以為自己會被海利刺傷的時候，這傢伙又總是恰到好處地收起了自己所有的倒刺。

伊恩的腳步停了下來，黑暗的小巷中迴蕩著他平穩而微涼的聲音。

&ldo;海利，也許對你而言，作為聯邦探員只不過是個消遣、興趣或者接近我的方式。但是對我而言，這是一份我想要做好的工作。你明白嗎？&rdo;

沒有以往被捉弄之後的怒意，沉靜堅定。

&ldo;我知道。我會儘量在工作時間裡剋制自己。&rdo;

海利揣著口袋，低著頭，唇角上是剋制不住的笑。

&ldo;如果你再做一次這樣的惡作劇，我會申請調換搭檔，我是認真的。&rdo;

&ldo;你是認真的？調換搭檔是認真的？還是指你對我是認真的？或者……兩者都有？&rdo;

伊恩沒有再回答海利，光明近在眼前。

&ldo;你就那麼想要我吻你？&rdo;

&ldo;比中大樂透還想。&rdo;海利很認真地說。

比中大樂透嗎？這傢伙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ldo;好吧，好吧……我可以為了你的一個吻而下地獄。雖然我本來就一直在地獄裡。&rdo;海利揣著口袋，低著頭聳了聳肩膀。

就在他抬起頭的那一刻，伊恩竟然就站在他的面前。

&ldo;喂，伊恩，你這樣悄無聲息地接近，小心我的心臟……&rdo;

伊恩的手指勾過海利的下巴，有什麼抿過海利的上唇，談不上溫柔，甚至有些生硬。

海利半仰著頭，睜大了眼睛。

接著，一陣痛苦傳來。

伊恩咬破了他的嘴唇，血液的味道在口腔裡蔓延開來。

但是疼痛無法讓海利忽視伊恩的溫度，就在他正要伸手抱住伊恩的時候，伊恩卻一把將他推開了。

&ldo;現在，你可以下地獄了。&rdo;

這一次，伊恩真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

海利抿了抿嘴唇，鈍痛以及發麻的感覺延續著。

伊恩已經開啟了車子的保險，海利三兩步追了上去。

他還沒開啟車門，伊恩就發動了引擎。還好他動作夠快，不然伊恩只怕又扔下他揚長而去了。

車裡一直很安靜，伊恩鎮定地握著方向盤，彷彿小巷子裡的一切未曾發生過。

直到十幾分鐘之後，海利撐著腦袋忽然問：&ldo;伊恩……其實你不擅長接吻吧？&rdo;

伊恩沒有回答他。

&ldo;我可以教你的。&rdo;

&ldo;閉嘴。&rdo;

海利沒有再說話，但是唇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他們來到了受害者史密斯的助理艾瑪家中，對她進行例行詢問。

此時的艾瑪仍舊沉浸在不敢相信的情緒中。

&ldo;我的天啊……我的天啊……史密斯竟然死了……我還為他接洽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