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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從Z市舞臺走入終結。審判一過,我與童曉涵的計劃也將收尾,只需再扮演一段時間,就可按照原計劃將事情圓滿解決。秦宸基本上已經在政局佔有一席之地,童父對他也讚賞有加。可我沒想到的是,淺淺突然出現在法院門外,我幾乎是失態地奔過去的,一直到她跟前才理智稍稍恢復。
無人知曉,斂藏在心底的風暴是有多囂肆,可我只能沉眸盯著她,卻不能將她擁入懷中。她的突然迴歸,無疑是打破了我整盤計劃,當時童父在旁,不能說虎視眈眈,但也有看出苗頭之勢。童曉涵上前周旋,暗中提醒我注意場合,可那時候我哪裡還有理智,明知接下來的安排會引童父猜忌,也依然想要與她單獨相處片刻。
這時候我沒法跟她解釋,童曉涵那個計劃一旦有一點差錯,就可能會失敗。還有我這積聚已久的病,絕不能讓淺淺知道,只能在心裡默默地說:淺淺,再等等,不用太久。
回頭我就打電話給蘇暮年,問他怎麼回事?送人回來前怎麼不事先打個招呼,否則我何至於如此措手不及?電話那頭蘇暮年笑意岑岑道:這不能怪我,是你的女人太聰明,杜絕所有外界聯絡,她居然都能找到法子逃出來。不過你放心,沿路我都安排了人保護,她與小一一安然無恙,也算完璧歸趙了。
去他的完璧歸趙!我真有狠揍他一頓的衝動,他分明就是借淺淺迴歸來有意攪局,事情到最後來擺我一道。無奈只好臨時改變計劃,我要速戰速決,再不能繼續拖下去。與童曉涵一商量,她也決定鋌而走險,走一步險棋——逼婚!
很快,我和童曉涵的婚訊散發了出去,我知道又要惹淺淺傷心難過了。可事已至此,懊惱也無用,箭已在弦,不得不發,只渴盼她能信我絕不會負她。
不知道她去處和知道她在哪的區別就是,我管不住自己的腳。不由自主就想開了車去找她,可到了樓下又知道我不能找她。這所公寓,自我回Z省後,就一直住在裡面的,每一件擺設都還保留了她的氣息,如今真正的主人終於回來了。
我的女人,住在我和她的家中,想想就覺得高興。仰頭看著那扇屬於她的窗,感嘆著:還是她在身邊來得讓我安心啊。確實,我感覺心著陸了,不再漂移不定,惶惶不知終日。
每日清晨過來報到,居然被她發現了,她讓我不要過來了,多注意身體,聽著這話酸苦不已。可我只能對她說一句不會負她,其他的話都嚥進了肚裡。
原本與童曉涵定計是定在婚禮前一天,沒想還有三天我就突然重咳咳到喘不過氣,後來人失去了意識。但到了醫院我就醒過來了,立刻決定將計就計,所有佈署都提前,也給童曉涵和秦宸支好招,讓她藉此機會對其父表明心跡。坦誠總比逼迫要來得好。
等過三天,終於等來他們順利結婚的訊息,我心落地,總算一切塵埃落定了。除了醫生那邊對我身體的檢查診斷,有些不明朗,剩餘的事都不是什麼大事了。且等秦宸和童曉涵那邊成熟一些,我身體也藉機養好,就能去找淺淺了。
可沒想子傑突然神來一筆,把人給誘過來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
那一年,我是唯一,她是軒豬,緣分早已定。偌大的世界,多少億人口,偏偏在人海中讓我遇見了她,然後在最美好的年華里情深不壽。
從始至終,我都是她的唯一,而我,許她唯一。
夜裡,溫香軟玉在懷,耳邊是她呻吟的輕喘,久違的兩人在彼此的愛撫以及韻律中得到昇華與滿足。極致來臨的那刻,我感覺滿足的不止是身體,還有心。從未否認,身下的這個女人早已盈滿了我的心,誓以後半生的名義,將她牢牢霸佔。
長久失眠的我,抱著她沉入了夢鄉。夢中回到了當年那個場景,她身穿霓裳羽衣,站在月花樹下,微仰著頭,彷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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