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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歪了歪頭，十分的迷惑。

林惜卻是若有所思。

榮杏也不賣關子，接著道：「正是因為太標準了，所以浮於表面。」

「那更深的是什麼？」榮桃桃被勾起了好奇心。

「遲疑，他在猶豫。」榮杏一針見血地評價。

「與其說是猶豫，倒不如說是評估，評估接下來的攻略是否有足夠的意義，是否需要換一種人設。」

林惜補充了一句，靠在了柔軟的沙發上，修長的食指有節奏地在膝蓋上敲擊。

她和榮杏對視一眼，眼神中皆是瞭然。

但榮桃桃還是有些雲裡霧裡的，彷彿被排斥在對話之外。

惜惜和姐說的每一個字她都懂，怎麼合在一塊卻不怎麼明白了呢？

算了，不明白就不明白，知道最後的結果就成了。榮桃桃探身過去：「那咱們怎麼選？」

「當然選留下，周玉珩的攝影技術確實很厲害，短時間內想找到比他更合適的難度很大。」

林惜停下了敲擊膝蓋的動作。

榮杏口吻篤定：「不，不僅是短時間，即使把時間往後延得再長，也很難找到比他更合適的。」

杏桃平臺上許多知名的攝影師，拍出來的成品還不一定能比得上週玉珩。

他鏡頭下的生靈自帶一種靈氣，那是旁的攝影師很難做到的，也正是林惜所需要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林惜的面上隱著笑意，面頰兩側的小梨渦柔軟而漂亮：「他便宜啊。」

四捨五入等於不要錢。

反正周玉珩的目的也不是信用點，而是和冕下打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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