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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之前是完全沒有自主行駛一切權力的傻孩子,所以我們的父母是我們的監護人,提供吃穿用度還兼顧家庭教育。”
陳池看著說話的牛濤覺得他懂的真多。
“當你上了大學後自己有能力了才要回饋父母回饋社會。而這個時候唯一的就是拿著父母的義務和責任來好好的做自己分內的事,那就是學習,學校裡的家庭裡的。”牛濤說完看著陳池,陳池也看著他等他繼續說。
“所以,當一個人因為說了一句子虛烏有的話來中傷別人的時候,那個被中傷的人是不應該往心裡去的,很簡單,沒有的事何必揹著。”
“可這個跟上學是兩碼事,聽到的不是一個人,還有圍觀者,他們不知真相很容易相信然後跟風。岳飛就是死在了‘莫須有’的罪名下,大作家張愛玲都說‘人言可畏’。”陳池反駁牛濤。
“那範圍太大,冤死的不止岳飛一個,但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岳飛那樣被稱為民族英雄。我想說的是,你不能因為一個不認識的人說的一句無關疼癢的假話把自己給套住了,說那話的人也許都記不住你長什麼樣了,圍觀者只知道有這麼句話可不知道是誰驗證了這句話的真假。我們周圍的都是學生,過一天,要不兩天吧,大家又有得忙了,背單詞做數學題誰還知道你啊?可你呢?倒為這個事傷了心,別說你不是那樣的人,就算你真的那又如何,沒吃他飯也沒礙他眼不是?”牛濤說到最後覺得自己完全已經成了一個‘老賴’或者‘潑婦’的行為,這些招明顯是耍賴的人喜歡乾的嘛,關你屁事關我屁事的。
陳池聽牛濤說到這,心裡打了鼓:牛濤他是不知道自己和唐立為的事了,但是為什麼能猜到他因為這件事難過?他想不通。
牛濤見陳池不說話,心想應該是自己的話點到了他。
兩人坐了一會想了一會沒人說話,陳池垂著腦袋看自己的手和腳,牛濤靠在牆上抬著頭看天花板。
“以後該幹嘛幹嘛,說話做事不要避著誰,也不要在意誰。和唐立為也是吃飯上課該交流交流。”半響牛濤歪著頭對陳池說。
“是他叫你來跟我說這些的?”陳池聽牛桃提到了唐立為就問他。
“他?他還用不動我,不過他倒是這幾天因為這個事和我說過,他覺得對不起你,已經是第二次了。”牛濤說著伸出兩個手指頭在陳池眼前晃。
“他和你還說這些話啊,看來他挺信任你。”陳池面上笑了笑。
“宿舍有幾個不信任我?不然我還當什麼老大。”牛濤也笑了笑。
“就是,老大就是老大。答應你,不過我倒真沒往心裡去。”陳池作勢要站起來。
“知道的是那樣,不知道的像唐立為那樣的看你天天不跟他說話還不得瞎想。”牛濤起來拉了他一把。順便幫他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印子。
“他就那樣,有點多心,沒事的。我們回去吧。”
倆人行動迅速的談完了話,本生陳池只是覺得因為這個事情他正好淡淡和唐立為的關係,哪知會被人誤會。不過也好,經牛濤這麼一說他倒反而不大在意一些瞎說八道的話了。
謠言止於智者,這應該是最實用的話了吧。讀了幾年書道理還是懂一點的。
晚上下了晚自習陳池又主動和唐立為說起了話,壓在唐立為心裡的那塊大石頭也鬆了下去。但他還是打算好好的和周露談談倆人以後的關係。畢竟作為被追求的人,再怎麼不理會還是脫不了關係吧。
他手寫了封字條給她,上面詳盡的寫了倆人以後的關係走向,明確最好也只能成為簡單的普通朋友。最後他還說自己有個喜歡的人,他和她是有約定的。唐立為故意用了‘她’。
周露拿到字條的時候心裡高心,但看完內容的時候立馬心情低落,不爽全部寫在臉上,她也算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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