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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校長笑了,他笑起的樣子很像他的女兒,&ldo;你們的訊息還真靈通啊。不過,那位老師今天來上班了。因為是畢業班,他就提前複課了。&rdo;
裹子有些失望,&ldo;那可真是太遺憾了。那我們就告辭了。&rdo;他拉著阿嗔的手準備離開,沒有注意到副校長正上下打量著他。
&ldo;請等一下。&rdo;
&ldo;還有什麼問題嗎?&rdo;
&ldo;您是幹什麼工作的?&rdo;
&ldo;我,&rdo;裹子很努力的咳了幾嗓子,&ldo;我是個自由職業者。&rdo;他覺得這是個很有面子的職業。
&ldo;呵呵,是這樣的,珂鄂蘭向我推薦了你。&rdo;
&ldo;我,&rdo;裹子很吃驚,&ldo;推薦我做什麼。&rdo;
&ldo;是這樣的,我們學校向來很重視德智體的全面發展。馬上要開市運動會了,我們缺少一個優秀的籃球教練。剛才據我觀察,你的身高,身體條件,似乎,似乎應該會打籃球,不知道是不是這樣。&rdo;
&ldo;你是說籃球教練,&rdo;副校長認真地看著他,不像是開玩笑,&ldo;當然,我的籃球水平很高。&rdo;裹子撒了謊,他擅長的是長跑和桌球,他甚至沒有真正玩過籃球。
&ldo;很好。那就來上班嗎,你只需每天下午來指導他們一會兒就可以了,到月底運動會結束。怎麼樣,能抽出時間嗎?&rdo;
&ldo;當然。&rdo;裹子很痛快地答應下來了。
裹子很得意,機會從天而降,一切都在向著有利的方向發展,當然如果是長跑教練就更完美了。他去了音響書城,買回了一大堆籃球教程,有dvd,有書籍,以填補他的空白,一切從頭學起。
&ldo;你知道麥可?喬丹?&rdo;當裹子試圖把一些所謂的知識講給阿嗔的時候,得到了出乎意料的答案。
&ldo;我當然知道。難道除了這個名字外,你就不知道些其他的嗎?比如,你打過籃球嗎。&rdo;阿嗔耐心地啟發他。
&ldo;好像打過。&rdo;
&ldo;什麼是好像。&rdo;
&ldo;就是我也不記得打過沒打過。&rdo;
&ldo;你不是記憶力很好嗎?&rdo;
&ldo;那就是沒有。&rdo;裹子被迫承認。
&ldo;那很好。你會教好他們的。&rdo;阿嗔用醫生看著絕症病人時的眼光看著他,彷彿在說,&ldo;回家去吧,在醫院和在家裡沒多大區別。&rdo;
只有記憶力,驚人的記憶力是他唯一可以利用的。他開始閱讀那些枯燥的教科書,看dvd,儘量記住球星們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術語。整整一夜,他沒離開過沙發,似乎忘記了到學校去的真正目的。
&ldo;你在幹什麼?&rdo;當阿嗔做好了早餐的時候,發現裹子正在撅著屁股朝後移動,一隻手拿著書,一隻手上下擺動著。
&ldo;噓,我在練習。&rdo;看著他認真的表情,阿嗔忍不住發笑。
&ldo;為什麼不買顆籃球?&rdo;
這似乎提醒了裹子,&ldo;對,今天就去買一顆籃球,是到了理論聯絡實際的時候了。&rdo;
天氣有些反常,像是要下雨了。都下午5點鐘了,新教練還沒有來,籃球隊被分成了兩組,一組繞場地慢跑,一組則在做著投籃練習。體育館裡響徹著球鞋與木地板摩擦,籃球與球網接觸,以及皮球砸在籃板籃圈上的聲音,還有混亂的腳步聲,隊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