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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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受。

（筆被注入了魔法，正在自己書寫……）

撒旦：（由於不需要手來寫字，正一手抱著凌，一手玩弄著）“52、怎麼決定的呢？”

奧古斯汀：（想想鬥不過撒旦，還是老實回答）那時我要寶貝兒做我的人，寶貝兒同意了。

撒旦：（懶洋洋的）這個理由不成立，血紅蝙蝠，有一類人這麼說的時候，意思便是要別人佔有他，人類中的一部分稱這些人為——（一字一字慢慢地優雅地）“女、王、受”。

奧古斯汀：……（青筋，這個詞最多用來形容凌，再過八輩子也論不到自己！）

凌：我想大概是由於體型……

撒旦：哦？

凌：因為我看上去比較嬌小，就像和撒旦主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很顯然主人在上面。

撒旦：還是小蝙蝠的回答令我滿意。（邪惡地賞了一個吻）

撒旦：“53、對這個狀況滿足嗎？”

奧古斯汀：滿意。

凌：滿意……（看看奧古斯汀，再看看撒旦）偶爾換換就更好了。（反正有靠山在，上次奧古斯汀雖然口頭答應了，但實際上一次都沒實施過）

奧古斯汀：寶貝兒……

撒旦：血紅蝙蝠，我的小蝙蝠這麼要求著呢，你的回答？

奧古斯汀：……是，陛下，我會滿足我的伴侶的。

凌：嘿嘿……

撒旦：小蝙蝠，我替你完成了一個心願，你的反應呢？（眼角看著奧古斯汀邪笑）

凌：謝謝主人！（送上吻，然後對著奧古斯汀裝可憐，不是我的錯，主人之命不可違……）

撒旦：“54、初次是在哪裡？”

凌：破街上……

撒旦：（瞥了奧古斯汀一眼）竟然在那種骯髒的地方，白白糟蹋了小蝙蝠美麗的身體。

奧古斯汀：（忍耐，忍耐……不行，我忍不下去了！）撒旦陛下，有一事我希望能夠得到解答。

撒旦：哦？說來聽聽。

奧古斯汀：那日，是不是您將我指引到了那條破街上？

撒旦：（饒有興趣地疊起腿）沒錯，確實我將你指引到了那裡，可是我並沒有指引你要在那裡做愛。（手一揮，座椅變成了三人座的軟蹋，面前遮擋視線的桌子消失。把凌放到旁邊，讓他像只小貓一樣趴在自己腿上）別企圖將責任推到我或者小蝙蝠身上，你、還、太、嫩。

撒旦：“55、那時候的感想是……”（撫摸凌的頭髮）

凌：……主人，我記不太清了。

奧古斯汀：我也……

撒旦：哦？是麼？（一手支撐下巴）我可是記得很清楚，那天優雅的德爾連著罵了四個“混蛋”，我的床上死了六個寵物，德爾的陰沉和從我房間裡拖出去的屍體使得萬魔殿在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人心惶惶。（笑得絢麗）

凌：……主人，我可以問問原因嗎？

撒旦：（垂眼看）自然是因為德爾看到自己培養了百年多的孩子在那種地方對寄託了自己所有希望的後代如此粗暴而不滿至極；而我，小蝙蝠你那漂亮的身體和從那裡流出的鮮血都刺激了我的慾望，我又想看看生氣的德爾會有什麼舉動便捨不得打攪他，所以……

凌：（僵住）……主人，您是說您和曾外祖父那時看著我和奧古斯汀……

撒旦：不錯，從頭到尾，還記錄了影像。

凌：（望了一眼奧古斯汀，對方果然也臉色鐵青）

撒旦：要不要重新回味一遍？（手指一彈，出現一個光球）

奧古斯汀：多謝陛下好意，我想不必……

撒旦：還是再回味一遍好了，既然你們兩個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