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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是的，但他唱歌也不太行啊。」

翁馳拍拍顏語的肩膀，安慰他說：「這個沒關係的，你以為有幾個明星會唱歌？單曲還不是一首接一首的出？我們有百萬調音師，錄的時候一句一句的錄，最後出來的效果驢叫也能做成天籟，蕭翰銳唱的能比驢還差？」

「……」

顏語可疑的沉默了。

翁馳閉上眼，想著果然漂亮的臉蛋是需要東西去交換的，越漂亮需要的東西越多，蕭翰銳交換完就不剩什麼了。

不過這件事最大的好處恐怕就是讓蕭翰銳的支離破碎的自信心得到了撫慰，當顏語告知他推廣曲想請他唱的時候，蕭翰銳的眼睛都亮了，他說：「我從小就有個唱歌的夢想。」

坐在旁邊的歐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顏語又說這次推廣曲寫的是雙人對唱，不知道歐老師有沒有興趣。

「等等，雙人對唱不應該是一男一女嗎？比如我和蘇婷這種。」蕭翰銳皺著眉頭不解的問，「倆男的對唱算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不是看過書嗎？」歐炎接過話說道，「本來偵探和助理就是同一個人啊，助理是偵探的另一個人格啊，所有當然是咱倆唱了，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男女對唱，也應該是男主角和女主角對唱吧，是我和蘇婷去唱。」

「那還是我和你吧。」蕭翰銳絕不放棄這麼好的機會，他現在不僅是電影咖了，他還是能給電影唱推廣曲的歌手了，隨便想想都覺得牛逼的很。

歐炎自然也是沒意見，他雖然覺得聽蕭翰銳唱歌是折磨，但是和他一起唱就要另當別論了。

晚上的時候翁馳在被窩裡和顏語商量讓他去齊慕遠那邊的事，顏語有點詫異，他說為什麼要去那邊，蕭翰銳這邊他才開始上手，蕭翰銳也好相處，公司人也蠻好的，就是薪資可能有點問題，他其實開始考慮降薪的事，總讓蕭翰銳貼補他也不好意思。

「我算過了，我降一點嘛，就是按照公司的標準來就行，然後我平時也有在寫稿，錢還是不缺的。」顏語躺在翁馳懷裡一筆一筆和他算，「我呢還有一些存款，然後準備過一陣再去偏一點的地方買一個小房子，再租出去以租養貸，這樣老了也多少是有點依靠，如果我們老了還在一起呢，我們就可以四處出去玩玩，沒有後顧之憂。」

「那我呢？我做什麼？」翁馳抓著顏語的手親，「你就沒想過和我一起住？」

「我們不是本來就在一起住麼……」

顏語說的倒是一點都沒錯，他和翁馳在江州跟同居也沒差哪裡去，翁馳的東西基本都在顏語那裡，顏語上次還說在影音室裡再做一面書架，讓翁馳把書也拿過來放著好了。

「為什麼不是你搬去和我一起住？」

「你那邊是租的啊，我的可是買的。」顏語頗有點得意的說，「我這可是真正的私人空間。」

「那我也買。」翁馳其實在和顏語確定關係沒多久就在計劃買房子，但是工作太忙了，一直沒時間去看，「等程心遠這邊結束後咱們就一起去買好不好？我們換個更大的，有大的露天陽臺的，說不定我們還能養條狗，或者貓也行。」

「可是，如果去了齊先生哪裡，我們就不能住一起了。」顏語忽然摟緊翁馳的脖子，「我不想和你分開。」

這句話換在半年前是顏語在夢裡都說不出口的，他是含蓄的，害羞的，也是呆板的，容易沮喪，容易放棄的人，他更可能的做法是在翁馳提出這件事後，輾轉反側，然後委曲求全，但是現在他可以摟著翁馳的脖子和他直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他想要和翁馳在一起，多一點時間在一起，到老了也在一起。

翁馳一下子摟緊了顏語，他說不會分開的，我們不會分開的。

翁馳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