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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小b和阿南告訴我他和那朵英語系的花交往了。
我一臉茫然。
小b還一臉賊笑:&ldo;少裝了,你會不知道?‐‐是不是柳寒這小子讓你別告訴我們的?嘿,這小子!真是‐‐&rdo;
我的心中湧上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對。這樣才對。以後大家的關係就這麼清清楚楚簡簡單單。
小b看了我的臉色,好久才說:&ldo;你該不會真的不知道吧?這事都傳遍了!&ldo;他搓著手,很是疑惑,&ldo;不是吧‐‐以你們的關係……&rdo;
&ldo;沒關係。&rdo;我很快打斷他的話,&ldo;從此以後,真的沒有關係了。&rdo;
我轉身,遠遠還聽到他們的嘀咕:他們吵架了啊?
要真是吵架就好了。
我無奈地想。
大二上我們有例行的考察寫生。有一個明目張膽的機會自己出去玩,每一個人都興奮地想嚎叫。雖然是江西的一個窮鄉僻壤,但還是聊勝於無。
&ldo;展凡!來,坐這裡!&rdo;擁擠的火車上,小b熱情的招手,阿南和阿澈忙讓出一個位子,&ldo;大家一塊聊聊才不悶。&rdo;我知道他們的意思,但是我和柳寒不是一般的吵架‐‐或許一輩子都沒有和好甚至交談的可能了。
柳寒面無表情,只是淡然地將頭扭向窗外。
阿南趕快打圓場:&ldo;你別理柳寒這小子!他是因為要和美女女友分開兩個禮拜,欲求不滿了!&rdo;
沒想到柳寒的反應比我還大,他轉過頭狠狠地瞪了阿南一眼,逼的他立即消音。
江西的民宿雖然簡陋,卻是一個人一間房,這是我最滿意的地方,我受不了和人同住,好象我那不為人知的秘密會隨時暴光。
接下來的幾天,是沒日沒夜的寫生‐‐我們出來還要完成一定配額的作業,據說回去之後我們班要辦一個小型畫展。
我總是一個人背著畫板提著畫箱,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山野地方,獨自寫生。導師誇我的畫最近大有進步,不毛不燥沉靜如水,要是早有這種水平,我早發達了。那是當然,我現在真的是心如止水,又或者是,心如死水。
十月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我只穿著無袖背心和短褲躺在床上,擺弄著手上的數位相機,一張一張地翻看早先存下的風景照片,突然起身衝到隔壁:&ldo;小b,開門!&rdo;
&ldo;怎麼了?&rdo;小b懶洋洋地開啟門。
我一腳踏進,立即後悔了:柳寒阿澈阿南都在他房裡。我不自然地別過臉:&ldo;你有松節油嗎?借一下。&rdo;
&ldo;喲喲喲!&rdo;小b象發現了新大陸,&ldo;你大少爺會加班畫畫?!&rdo;
我懶的理他,一拳打向他的小腹:&ldo;到底有沒有?&rdo;
小b嬉皮笑臉地躲過:&ldo;有是有,不過我有條件。&rdo;
我又好氣又好笑:&ldo;什麼條件?&rdo;我一分鐘都不想待在這裡,只想快點拿了東西回去改畫。
他漣著臉靠近,伸手在我裸露的肩頭蹭了一把:&ldo;你的面板還真滑,不如‐‐&rdo;
我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抬腳狠狠地向上頂去:&ldo;你他媽的黃腔開到兄弟身上去了啊?去!是不是積壓太久了!&rdo;
一片笑聲。小b痛的齜牙咧嘴,還笑個不住:&ldo;開開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