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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語對寧姐道謝,寧姐說:“今晚這倆人不太好惹,下次肯定還回來,你們也知道上上做的生意不止是夜總會而已。。。。。。所以下次再來,還是你倆伺候著。”
寧姐的意思在明白不過了,我也知道是啥意思,像我之前上班的夜總會也會偷摸著做點副業,更何況像上上這種大地方呢!
所謂的副業無非就是這樣冰那樣粉的,我相信大家聽起來也不足以怪了,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挺忌諱的。
拿了錢,我跟小語就下班了。
從上上出來,我們分了錢,小語說請我吃夜宵,然後我倆在上上附近找了個地方吃生蠔和小龍蝦。
小語問我:“你幹這行多久了?”
“挺久了,不過一直都是在小夜總會。”我說。
“做我們這行,也就吃口青春飯,你要是上了年紀,就算化再濃的妝也沒人看你,更別說會給你面子賣酒了。”小語說的很實在,她說:“我十幾歲就出來了,那時候特叛逆,什麼事兒都幹過,我剛做麗人的時候特別傻逼,還為客人流過產,當時情竇初開以為人家說兩句好聽的就是愛你,後來我才看明白人家根本就是玩你而已。”
說完,小語端起啤酒咕嚕咕嚕就喝了兩杯,她豪爽地抬起手擦了擦嘴,嚥了咽口水繼續說:“所以我現在看明白了,除了錢,誰也入不了我的眼,為了錢我做什麼事兒都願意,我得趕緊趁著年輕掙夠錢了改行。”
說完,我看到小語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我連忙給她遞了張紙巾,她強顏歡笑地看了我一眼:“是不是覺得我特煩?”
“不會啊,你說的本來也沒錯,這一行確實沒人乾的長,但是卻有源源不斷的人往這個坑裡跳。”我搖了搖頭,也有些感慨,說實話,做麗人這一行確實很累很辛苦,但試問做什麼不辛苦呢?
每一行的心酸只有做了哪行才知道,沒有做過的人不會理解那種感受的。
我跟小語年齡差不多大,我倆一直聊到三點多才各自打車回了家。
因為宋仿去陪遊了,所以回到住處也是我自己。
我連澡都沒洗,就直接到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我媽七點多就打電話給我了,她說她跟我繼父已經到了火車站,讓我趕緊去接他倆。
我剛睡不夠四個小時,所以眼睛都睜不開,但我又不能不去,我起來洗漱後趕緊打車去了火車站。
我老遠就看到我媽跟繼父站在火車站大門口,我媽提著一個黑色的布袋,我繼父站在一旁抽菸,看到他倆,我就想起在家時的樣子。
我心裡有點酸,嘆了口氣大步走過去。
自從我出來之後,我媽就再也沒見過我了,所以當她看到我的時候,一下子就哭出來了,火車站人又多,周圍的人都不斷的看過來,我繼父可能是覺得丟人,在一旁罵罵咧咧的說了好幾句哭什麼哭?
我看了一眼我繼父,他還是那個讓人憎恨的樣子,我不想看他多一眼,拉著我媽就往計程車走,繼父在後面罵我是個沒良心的狗東西,我假裝沒聽到。
我先帶他倆去吃了個快餐,然後就回了我租房子哪兒,我讓繼父跟我媽住我的房間,我就睡宋仿的房間。
安頓好後,我讓他倆休息會兒,我便回了宋仿的房間,但我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這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我起來開啟門,是我媽,她紅著眼睛像是剛哭過了,她走進來關上門,小聲跟我說:“小惑,你別對你繼父那樣,你心裡苦我都知道,但是事情都過去了,你就忘了好嗎?”
“媽,我忘不掉,你也別試圖想讓我忘記。”
“我們是要生活一輩子的,你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就記恨一輩子啊!”我媽還不放棄,還試圖說服我,可她卻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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