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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歡充耳不聞地玩起了手機,她的「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神功已臻化境,還沒兩分鐘,她指著一條瀏覽器給她推送的哈哈大笑,恬不知恥地對寧樂說:「寧樂樂,你快看,這個笑死我了,『80後女子送丈夫進小學奧數班』……」
寧樂不理她。
程歡若無其事地又開始刷影片,歡聲笑語又充盈了她單調的耳朵,她好了傷疤忘了疼一樣,明知道寧樂不會回應她,還頑強且執著地對他說:「笑死我了寧樂樂,你快看看這個東北人訓狗的影片,哎呀媽,我笑得門牙都掉了……」
寧樂瞥了一眼她的嘴巴,還是不吭聲。
程歡大手一揮,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這就換衣服去了。」
這裡必須要說的是,自從寧樂過來之後,兩個人孤男寡女,特別是程歡在很多時候都極其不方便。
程歡在很多方面已經盡己所能地開始往「井井有條」的方向狂奔。
但是老祖宗說得好,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江山易改本性都難移,要想程歡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出很大改變也很不現實。
這會寧樂為了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憤怒,又往旁邊滾了一滾,一不小心就滾到了程歡又亂扔的內衣上。
這是他第一次跟女生的東西親密接觸,這會女生特有的香氣把他從上到下燻了個白裡透紅,他又忙不迭地滾了出去。
程歡目瞪口呆地看見,「寧樂…寧樂樂,你你你你,不會是個變態吧!」
幸虧他現在變成了手機,就算燒成大紅蝦也看不出來。於是拿出他特有的裝模作樣語氣說:「程歡小姐,這是您母胎單身的幻覺,想得太多了。別說我從小長大就沒見過您這樣的女生,就算世界末日了,我也不可能對您有感覺。」
程歡無可無不可地點了下頭,「嘿,那正好,咱倆的想法不謀而合了。但是也不能否認,你有變態的嫌疑,也許在你人模狗樣的皮囊下,藏著一顆饑渴的心……」
在某種程度上,寧樂還是挺純情的少年,他拒絕再次談論這個話題,於是咳嗽了一聲,正色而嚴肅地說:「你該去學習了。」
程歡一聽「學習」這個詞就萎了。她本來還想借著這個事添油加醋地嘲笑寧樂一番,以求拖延些時間,省得不知什麼時候繼承了牛勤勤唐僧衣缽的寧樂再在她耳邊念經。
她慢吞吞地去換了衣服,看手機電還夠,程歡把寧樂從床上撈下來又坐在椅子上玩了一會。
寧樂忍無可忍:「程歡,你還去不去了?!」
程歡這才如夢初醒一般地看向窗外,天已經差不多要黑了,視線也沒離開手機伸手就去夠旁邊的果凍,她一邊向寧樂展示不需要眼睛的吃果凍工程,一邊也側面表現了自己頑固不化的「錚錚鐵骨」:「哎呀,急什麼啊?」
「那你今晚準備在教室睡覺了?」寧樂皮笑肉不笑地問。當然了,程歡也看不見。
「唔…沒…」正常人都知道程歡根本就沒聽寧樂在說什麼,只是自顧自地在敷衍了事,而且表現得極其明顯,生怕寧樂看不出來。
寧樂強制給手機切到鎖屏介面,這時候程歡才顯示出一點能夠交談的跡象。
「你到底還去不去學習了?」寧樂問。
「都說了等會去了。」程歡這時候極其自然地對寧樂開始使出對她父母和牛勤勤的糊弄大法第二層境界--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幹啥啥不行認慫第一名。
程歡自己都沒意識到語氣有點撒嬌,要不光她自己就能掉一地雞皮疙瘩。
寧樂才不在乎程歡說什麼,怎麼說,語氣冷得能結層冰。
「能不能說一下具體時間?」
程歡看寧樂軟硬不吃,這才意識到他跟她父母和牛勤勤都不一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