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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易道:「專門給兒童和老人做圖書漫畫和各種影片的,只要沾點邊基本什麼活都接。」
「這麼有格局?那賺得多嗎?」
「說啥呢,錢不是重點。」周行易攬住趙琨的肩膀,「重要的是這顆造福他人的心靈,這是我們公司的企業文化!懂不?」
「……懂了又好像沒懂。」
一頓飯吃下來,氣氛還不錯,全靠周行易和趙琨兩張嘴叭叭個不停,衛松寒時不時要被他倆帶進回憶裡回憶一下以前飛揚跋扈一去不復還的學生歲月。
吃完了飯,大家就在門口宣佈解散了。
馬上就是地鐵末班車的時間了。
路邊的訊號燈由紅轉綠,溫訴抬腳要走,衛松寒在後面拉了他一下:「你剛怎麼不講話?」
「講什麼?」溫訴回頭,嘴角終於帶上了點笑,「跟他們一起聊那個大學追你的女生?」
衛松寒沒想到他還記得這個:「我第一天就拒絕了好吧。我才幹不出那種釣著人的事兒。」
溫訴不置可否,忽然回頭望向了遠處朦朧的大廈燈光。
「……怎麼了?」衛松寒就有所察覺似的,「你今天,心情不好?」
溫訴淡淡的口吻:「沒,挺好的。」
衛松寒不信:「騙鬼。」
溫訴平時話不一定多,但菜都沒吃幾口是太反常了。
以前他們出去下館子,溫訴連他碗裡的肉都要搶,搶了還開嘲諷。
今天周行易點了一桌子菜,衛松寒在旁邊看了,溫訴就沒動幾下筷子。
這叫挺好?
「是不是特典會上出什麼事了?」
live結束之後,因為周行易被悶得想吐,一副要歇菜的樣子,預約的餐廳也快到時間了,衛松寒只能和他們先走了。
他不知道那之後怎麼了。
「沒有。」溫訴還是那兩個字,「別問了。吃沒吃飯都要管,你是我家保姆嗎。」
衛松寒唇際一緊。
「是,我是你保姆,當你爹還當你媽,天天就惦記著你心情好不好吃沒吃飯地伺候你。」
他語氣也變得不太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溫訴不對勁,溫訴還要跟他嘴硬,有什麼事又不能跟他說了唄?
他也莫名有點負了氣,撇過臉就轉身,溫訴在後面抓住了他的手指。
「說錯了……不是保姆。」溫訴透了口氣,聲音壓低,他的道歉和示弱一向很委婉,「是我男朋友。」
衛松寒頭也不回地悶哼:「…你現在知道了。」
溫訴抓著他的手拽了下:「是你哄我還是我哄你啊……衛松寒,小心我揍你。」
「男朋友你也打?」
行人陸陸續續穿過他們去到馬路另一頭。
衛松寒在溫訴抓他的時候其實就不氣了,但還是板著張臉,轉過來握住溫訴的手腕,聲音在冬日街頭化作一縷縷白霧。
「你告訴我出什麼事了,我給你打一下也行。」他低道。
溫訴:「你……」
「累哥?」
不遠處忽然有人叫了聲。
溫訴回頭就見星夜正在一家餐館門口沖這邊揮手。
「這麼巧,真是累哥!」
他身邊站著一個人,是零青。溫訴和他的目光在半空直直撞上。
幾乎是同一秒,溫訴鬆開了抓著衛松寒的手。
「……rei。」零青慢慢地跟他打了聲招呼。
氣氛有些僵持。
星夜這時才發現溫訴旁邊還有一個人,那背影,不是衛松寒是誰?剛才離得太遠,他壓根兒就沒看見他。
他望向身旁的零青,又看向溫訴,心裡只有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