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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哥,你家住哪兒啊?叫輛車送你回去。」
衛松寒醉得徹底,不理人,動動嘴角,小王湊上去只聽見他在喃喃地喊溫訴的名字。
小王:我靠?
「他叫溫訴的名字已經叫一路了。」周行易說,「可能溫訴知道?」
他倆把衛松寒手機開啟,翻聯絡人列表,還真有溫訴的電話。
已經很晚了,同事們走了七七八八,周行易不確定溫訴睡沒睡,好在待接聽音響了一輪還是被接了起來。
那邊沉默了幾秒才道:「衛松寒?」
「餵?溫訴,不好意思啊,是我。」
「小周總?」
「對對,我們正在外面吃飯呢,衛松寒他喝醉了,一直在這兒叫你的名字……你知道他家住哪兒不?我們給他送回去。」
「……」
「溫訴?」
「……他,還好嗎?」溫訴忽然這樣問了一句。
周行易不解,評估了一下衛松寒的狀態:「嗯……不算很好?他喝得太多啦,明天不宿醉算我輸好吧。」
溫訴就沒再說了,報了衛松寒的住址,周行易道了謝就掛了電話。
一直垂著頭的衛松寒忽然模模糊糊地問:「他說什麼了?」
周行易道:「沒說什麼,讓我們把你送到家。」
「……」衛松寒問,「他沒說要來嗎?」
「沒。大晚上的,人家為什麼要來。」
「……」
掛電話以後,溫訴在漆黑的酒店房間裡盯著通話記錄上的那個名字。良久,慢慢透了口氣,他給經紀人發了一條訊息。
第二天早上,陳因趕到公司時,溫訴已經在老闆的辦公室裡了。
他昨天半夜給陳因發訊息,說有事想跟她還有經紀公司的老闆面談。
兩個人都是一頭霧水。陳因謹慎地問:「你是想談點什麼?」
溫訴笑了笑:「倒也不用這麼警惕,我又不是來讓你們勸退我的。」
「……」被猜中了。
陳因鬆了口氣:「那是什麼?」
溫訴停頓了幾秒,想了想,他道:「你們覺得我昨天在臺上唱得怎麼樣?」
老闆搶先一步道:「當然好得不行!rei,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老闆面對溫訴其實有那麼點心虛。
當初和溫訴她爸簽合同時,他早就隱約感覺到哪裡不對勁。但為了簽到人,他沒想那麼多。
「那你覺得明天要發布的新歌,我唱得怎麼樣?」
老闆接著道:「也很好。和之前的差別太大了。是吧,陳因?」
經紀人點點頭。
兩個人都不知道溫訴到底想幹什麼,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不難看出老闆是個張揚的人,辦公室的白牆上貼了不少當初被他一手培養起來的地偶團海報,還有和外包音樂公司合作時的照片。
人品行不行另說,能在僧多粥少的地偶圈裡把公司做得屹立不倒,起碼眼光是獨到的。
溫訴就問:「那我在你見過的地偶裡,算是好的,還是一般的?」
老闆越來越不懂了:「以前……算一般。現在的話,應該能排進個前三吧。」
溫訴笑道:「不是第一?」
老闆道:「那得看你之後的表現了。溫訴,雖然大爆看命,但小爆絕對是要看實力的。」
溫訴應了聲,視線從牆上收回來,看向了老闆:「那你說,小爆一下,能和音樂公司簽約的機率是多少?」
從經紀公司出來,一個比較熟的同事發來訊息問候溫訴。
聊天中得知,他們不少人在昨晚都聽見衛松寒喝醉了以後喊溫訴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