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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尚二人功力相當,厚背撲刀和鐵琵琶碰個正著,撲刀反震回去,鐵琵琶也向下一沉,斜鏟過去,在地上剷出一道淺窄的泥溝。餘尚二人呆了一呆,大怒喝道:“黑摩訶,往哪裡跑?”
黑摩訶暗暗叫了一聲“僥倖!”哈哈笑道:“尚寶山,你這招鐵犁耕地當真是用得好得很啊!你彆著忙,你要跑我卻不許你跑呢。”尚寶山用的招數名為“鐵犁耕地”,給黑摩訶的怪招打去,把他的鐵琵琶真的變作了耕地的鐵犁,氣得尚寶山七竅生煙。
黑摩訶捷如飛鳥般的向弟弟那邊疾掠過去,兩兄弟心意相通,白摩訶立即把一根綠玉杖往外一拋。黑摩訶接過寶杖,喝道:“叫你們見識雙杖合壁的功夫?”
白摩柯一杖在手,卻是檔不住鐵杖禪師的壓力。黑摩訶一躍而前,玉杖一抖,杖尾已是把鐵杖禪師那支碗口般粗大的鑌鐵禪杖挑了起來。陡然間,只見綠玉色的光華大盛,兩根玉杖宛似雙龍出海,登時把鐵杖禪師圈在當中,只聽得“當”的一聲,如雷震耳,鐵杖禪師的鐵杖幾乎掌握不牢,反打回來,險些打傷了自己的額頭。這剎那間,鐵杖禪師只覺胸中氣血翻湧,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不過還幸餘尚二人業已趕到,減輕了他所受的壓力。
餘尚二人見狀大駭,要知鐵杖禪師乃是少林派的嫡傳弟子,內功的深厚在他們這一夥裡面誰都比不上他,按說縱然不能和黑白摩訶相敵,最少也該接得十招八招,哪知在雙杖合壁之下!竟連一招都接不了。雙杖合壁的威力之大,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黑白摩訶一個轉身,雙杖又向餘峻峰橫掃過去,餘峻峰連忙改變打法,身似水蛇遊走,只聽得叮叮噹噹之聲,嚴如八音齊奏,餘峻峰躍出綠色圈子,不過他卻並沒受傷。這並非是因為他的內功比鐵杖禪師還高,而是因為他的刀法使得太快,一沾即退,一掠即過,雖然和雙杖碰擊了十六八下,所受的反震之力,卻是不如鐵杖禪師所受之大。
尚寶山看一點巧妙,叫道:“把他們兩兄弟隔開!”趁著黑摩訶追擊之際,以極溜滑的身法斜竄過去,突襲白摩訶。
白摩訶一招“白虹貫日”,把玉杖當作劍使,徑刺過去,尚寶山的鐵琵琶橫拖斜掠,五條繃緊的絃索“割”向白摩訶的脈門。他這鐵琵琶乃是武林罕見的獨門兵器,妙用甚多、白摩訶雖然見多識廣,卻也未能詳悉。
在這電光石火之間,只聽得“錚錚”兩聲,鐵琵琶的兩條絃索已是給綠玉杖挑斷。挑斷了的兩根絃索,本是垂下來的,尚寶山把鐵琵琶一揚,這兩根絃索,登時又抖得筆直,突然刺向白摩訶的眼睛。他的內功雖然未必比得上白摩訶,但內力運用之妙,猶在白摩訶之上。
白摩訶冷不及防,百忙中只好使出中土所無的瑜伽功夫,頭下腳上,倒翻出去。這麼一來,果然就給尚寶山得逞,隔開了他們兄弟二人了。鐵杖禪師也真不愧是得到了少林寺的真傳,在這片刻之間,業已調勻氣息,又再加入戰團,與餘峻峰聯手,一刀一杖抵柱了黑摩訶的綠玉杖。
尚寶山用鐵琵琶的弦刺向白摩訶面上雙睛,這一招已是用得古怪之極,哪知白摩何的應招更加古怪,陡然間頭下腳上平空翻了一個筋斗,綠玉杖反打回來,“當”的一聲,和鐵琵琶碰個正著,兩人功力相敵,尚寶山身形口晃,斜竄三步,白摩訶半空中一個鯉魚翻身,落下地來,只覺肩頭隱隱作痛,原來衣服已給刺穿,幸而不是傷著要害。說時遲,那時快,黑摩訶一聲暴喝,逼開了餘峻峰的快刀,兩兄弟同時縱起,又再雙杖合壁,凌空下擊,綠光大盛!
金鐵交鳴之聲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鐵杖禪師的鐵杖濺出,點點火星,餘峻峰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