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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無隅早已有心理準備，只是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當然是涉密，否則禤曉冬和嚴銳鋒兩邊都不會裝著不認識。

盛符雲道：「但是，在禤曉冬進入特種部隊之前，他的義務兵的經歷，是能查到的，他考軍校、轉軍官以及進入特種部隊選拔賽的保舉人，都是嚴銳鋒。」

盛無隅握緊手掌：「我知道了，這些已經足夠了，謝謝爸爸。」

是那個會半夜聽到他餓得翻身，會帶他出去吃蛋炒飯的隊長，是那個和他經歷過阿桑森林野外生存訓練的隊長，是那個教導他不要試圖討好所有人，做自己的隊長，他保舉他考軍校，保舉他升軍官，保舉他進入特種部隊……恩深似海。

他，最後怎麼就沒保住他在隊伍裡？而是讓他慘澹退役？

這麼多年，他們沒有聯絡過嗎？

禤曉冬，當時是為誰頂的罪退的役？

如果是嚴銳鋒呢？

他的心像是有一隻蒼耳，在隨著心跳滾著，密密的刺痛湧了上來。

盛符雲遲疑了一會兒道：「兒子，不要猜忌，有什麼話攤開了說，不要藏在心裡，更不要猜忌曉冬。他是個坦誠正義的好孩子，不怕危險不遠千里隨你到異國，你不要為了小事傷害他。至於嚴銳鋒，他是嚴上將的兒子，常年在最危險的一線，帶著隊伍執行過很多工，他的忠誠和人品，是經過血的考驗的，你也不要懷疑他的操守。」

盛無隅淡淡道：「我是那樣的人嗎？」但是，還不能說，不可說，現在還不是挑明的時機。真的攤開說了，是在給對方送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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