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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已經這樣了,什麼法子都給試試吧,哪怕有個萬一,我們也不怨。”
劉郎中看過來,一臉疑問:“賢侄,你這是?”對於林子墨到是很放心,這孩子從來不說沒把握的話,只是這婦人看著已經夠嗆,還能有什麼法子?林子墨招招手,兩個人走到屋角,林子墨把現代的剖腹產術說了一遍,具體的他也不瞭解,但是人的內臟器官一般上過學的多少了解一點,在網上也能不時接觸些,這個手術,先把肚子一層層剖開,拿出子宮,把孩子也剖出來,在一層層縫上。
說得容易,做起來難了,林子墨還是一貫的嘴上功夫,執行力不行。劉郎中聽的直咧嘴:“這個法子行嗎?我………我沒做過啊。”林子墨道:“凡事都有第一次,死馬當活馬醫吧,就是這個婦人沒救了,腹中的孩子可能還能活命。”
劉郎中對醫術很痴迷,反覆思量,下了決心:“行,就依賢侄,老夫也豁出去了。”和孕婦家人溝通了下,孕婦的娘聽說,馬上昏了過去,婆婆和她男人倒是眼巴巴地看著孕婦的孃家爹,那個老爺子揮揮手:“去吧,不論大人孩子,能救一個是一個。”說是這麼說,眼裡的淚水卻流了下來。
沒有時間墨跡,先給孕婦熬上麻醉藥灌下,然後又熬上參湯備用,把林子墨給劉郎中送來的林家特產——高濃度的白酒搬進來,打發人到附近的肉鋪買羊腸子,準備提取羊腸線。
在一件單獨的屋子裡,把一件診療床當了手術床,全部用白酒消了毒,幾個人把孕婦抬上去。也顧不得許多,林子墨直接把一塊白布,中間剪了一個方形洞,用白酒消消毒,囑咐幾個婦人給孕婦脫了衣服蓋上,只露出那個大肚子就可以。
全部準備就緒,劉郎中和林子墨都換上緊袖衣服,嘴上也蒙上簡易口罩,雙手用白酒消了毒,連臨時找來的兩個穩婆一起,站在了手術臺前。還沒動手,劉郎中已經一臉的汗,林子墨忙給他打氣:“劉叔,您別把她當成人,就當做是個豬,心裡可能好受些。”孕婦已經不能再拖延,胸口都看不到起伏了。
本來緊張地劉郎中和幫忙的兩個穩婆都被逗笑了,拿起一把平時給外傷病人準備的一把小刀,劉郎中瞪大了眼,輕輕落下了第一刀。
紅色的血馬上湧了出來,說實話,林子墨都快暈了,兩個穩婆更是乾嘔連連,但是沒辦法,眼前是兩條人命,趕緊拿起一團棉花上去止血,劉郎中接著往下劃。畢竟是個郎中,平時也沒少接觸受傷的人,劉郎中漸漸穩住自己,拼命回憶林子墨給他說的,小心把肚子全部劃開,露出了正在顫動的子宮。
林子墨忙指揮穩婆,把鶴嘴壺,地給孕婦灌進去,死馬當活馬醫,萬一能保住孕婦的命,就真的太好了。劉郎中顫抖著手,把子宮拉出一些,在林子墨的託扶下,剖開子宮,拿出了裡邊的孩子,遞給了一旁哆嗦著不敢看的穩婆。
兩個穩婆這個倒是在行,倒提著孩子的小腳,“啪啪”拍了幾掌,用手在孩子嘴裡扣出一團粘液,臉色憋的紫漲的孩子蠕動了一下“哇哇”地哭了出來。屋外傳來歡呼,屋子裡的幾人也都露出微笑。劉郎中越發沉穩起來,用羊腸線縫好了子宮,把肚腹裡的費血什麼的用棉花蘸淨,再把肚皮一層層縫好。
林子墨拿著布巾給他擦拭額頭的汗珠,兩個人配合的越來越默契。縫完了最後一針,顧不得別的,忙用手探了探孕婦的鼻子下,感覺還有一絲呼吸,兩個人都露出了微笑。
用白酒把刀口消了毒,撒上了一層傷藥,用白布包紮好,這才常出一口氣。術後恢復也是重要的,林子墨告訴:“每隔一個時辰,糖鹽水、參湯、消炎湯藥,要輪流灌。傷口每天換藥,屋子裡只能最多留兩個人,近來還得用白酒消毒。”沒辦法,林子墨造不出輸液器,只能用這種原始的辦法,希望這個孕婦能挺過去。
留下穩婆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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