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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不寫作業的待遇太好了,所以在沒留作業的日子裡我們都忐忑不安。我們坐在小眼鏡身邊都有點不適應了,她不俯視我們讓我們有時會有些彷徨。小眼鏡一語道破我們的癥結所在——你們倆啊真叫賤!
有作業可不寫的日子是美好的,但十全十美的事是不存在的,我們也有害怕的事。有一名叫王毅的同學讓我們在寫不寫作業這個問題上曾猶豫。王毅是我幼兒班和小學的同學而且還是我鄰居,此人心寬體胖,為人放蕩不羈,不受世俗禮法所約束。最能體現他放蕩不羈的是他常常在公共場合肆無忌憚的放屁,當然最多的還是在教室裡。鄭健說這小子天天放出肥得膩人的臭屁,是不是咱們班主任安排的?我說,這小子是無心的,雖然他很惹人厭,但是人還是好的,而且長出這麼惡毒的屁眼估計也不是他的本意。我們忍了他很久,最後忍無可忍的找他談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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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哥哥,你上課放屁是怎麼一回事,能告訴我們嗎?”鄭健問。
“消化好唄!”王毅很開心的說。
“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覺得這樣好嗎?”
“確實,這兩天不太好。可能是沒喝蜂蜜的事,你沒發現我這兩天屁少了嗎?”
“沒有!一點也沒有!”鄭健急了。
“我就知道你不關心人家。”王毅撒著嬌。
靠!不用這樣吧!
鄭健的忍耐已到了極限,他說:“你天天放屁我們受不了了,別裝蒜!以後再放我決饒不了你。”
“哦,這樣啊。你早說啊,兜那麼大一圈子。我們哥們兒用那樣嗎?有求於我就說,好象我不答應你似的。你把我看得太世俗了。”
“我錯了,我下次改。我太世俗了。”鄭健懺悔著。
看著王毅我發現了在現今這個社會里世俗的看著格調太低,但不世俗的通常看起來像是一###。
我們哥兒四個都是愛騎腳踏車的主,每天晚上放學時都要在回家的路上比一下,誰最慢就仨人揍他一個。每次最慢的都是我,可每次打的都是大餅子,鄭健是我死黨自然不能夠打我,大餅子和達子都喜歡我表姐,誰都不敢打我。達子腦子轉得比較快一些,提議打大餅子,既然不打我我當然不反對,鄭健有人可打也沒什麼意見。久而久之大餅子習慣了捱揍,有哪天我們忘了這茬的時候他還會主動過來問:“你們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怎麼不打我了?”於是我們一邊揍他一邊往他身上吐唾沫,說:“這小子真叫賤。”
我們班有一位叫韓老五的小子,他聽說我們比車的事以後足足笑了課間十分鐘,上了課以後還間歇性的噴出點唾沫星子,他前座的女生回頭對他說:“你要活不起你回家死去,跑這吐什麼沫子啊!”
再下課的時候他跑過來說:“我從小學到現在還沒見過誰敢在我面前談論腳踏車的,看來我有必要讓你們知道一下什麼叫阿姆斯特郎。”
“是啊,什麼叫阿姆斯特郎啊?你倒是說啊!”大餅子問。
“嗯……這是個很複雜的問題,總之就是很厲害就是了。”
“我們本來就很厲害,還用你說。”達子說。
“我是說我很厲害,今天我們賽一下,我讓你們開開眼。”
“不用了,五哥。看你的樣子就已經很開眼了。”鄭健說。
說歸說但我們還是答應了比賽的事。地點選在平縣最背的一條道,誰先騎出平縣誰就贏。
到了比賽的時候才騎出幾步我就發現他太快了,起碼可以達到40M,眼看獲勝無望的我調頭和鄭健徑直奔向了遊戲廳。
晚上吃過飯不久班主任往我家打了個電話,說韓老五他爸說他還沒回家呢,誰知道下落就告訴一聲,我對班主任說:“那小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