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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情變換,笑著摟了摟她肩膀,彷彿眼前這一出人間慘劇只是一個不那麼好笑的玩笑,他朝那胖男人又點了點頭,轉頭語氣親暱地問歡慶:“玩夠了?就回家吧。”
歡慶滿意地笑著點頭。
“那麼,校花學姐,再見了。”
轉身那一刻,歡慶不可抑制地想起這朵校花依偎在她前男友身上的那個場景。
那時她只是神情淡淡然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聽校花趾高氣昂地宣誓所有權,而她一句話也沒有說。現在,時來運轉,她笑看這個所謂的校花學姐依偎在一個胖得流油的男人身邊,聽她的冷嘲熱諷,而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天道好輪迴,不是不報啊。
歡慶那時分手,只是分手,從沒想過她要在以後的某一天討要回來。可這種討要的時刻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出現了,在她早就淡忘了這件事情的時候。
不踩她兩腳,都對不起自己腳上這雙八厘米的高跟鞋。
一走出宴會廳,歡慶就放開了秦雲彥,看著月光下他比月色還黑的臉,她讚許似的拍了拍他,“表現不錯,配合良好,最大限度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她說著微微皺眉,彷彿是在思索,“唔,就是臺詞還不夠霸氣,秦總裁還要再接再厲。”
秦雲彥正要說什麼——
歡慶已經踩著高跟走向停車場了,夜風中她的聲音清朗朗的,“我自己回去,你愛去哪,隨意。”
他站在夜風裡,看著那個瀟灑離去的身影,笑得十分淺淡。
作者有話要說: 真正的勇士就要敢於把臉送出去,三誰?說話!
對不起,請問胸呢?
☆、開門,送快遞
歡慶和秦雲彥結婚有些日子了,具體多少天,她也忘了——她總是不記事的,至少看起來是一副不記事的樣子,她就記仇。
所以對大學時期佔盡風頭還不甘心,又來搶了她男友的校花學姐,怎麼能手下留情呢?
然而就算歡慶不打算手下留情,她也是不會自動上門找麻煩的,這不符合她身為總裁夫人的氣質。
就像幾年前,那位前男友,明明已經被小粉紅校花學姐拐跑了還要回頭朝她搖尾巴,說一些冠冕堂皇的對不起時,她也只是笑笑,語氣淡然,說得毫不在乎,“不就分個手麼?至於你這麼糾結?搞得好像是多大的事。”
那無辜而奇怪的眼神,著實讓她前男友被刺痛了一把。明明是甩人的人,分分鐘就被反殺了,做不成負心人,可真讓人糟心。
從那以後,歡慶再也沒有見過他,當然也沒有見過校花學姐。只是從別人的嘴裡聽聞,他好像是家道中落,從小有積蓄變成了身無分文,自然,校花學姐是要和他分手的。
失戀加失意,日子肯定是不好過。
歡慶嘆了嘆氣,人生就是這樣,大起大落。
從前她落在地上,而如今,不知道哪個手癢的大神潑了桶狗血在她身上,導致她瞬間從一個寄住在姨媽家裡的灰姑娘變成了白雪公主。秦雲彥來接她結婚的時候,她那姨媽的女兒也就是平日沒事喜歡在歡慶面前炫一炫的表姐,驚得眼珠子都落地了。
當然,最讓歡慶暗爽的還是,在結婚一段日子後的某一天,她在一個商場門口見到了前男友。那一臉的滄桑,本是和歡慶差不多的年紀,卻有一副好像被歲月雙倍地狂草過的脆弱身形,至今想起來都讓人十分惆悵啊。
歡慶必須不會和他打招呼,她只是踩著高跟,翩翩然拎著從商場隨意購買的那些她不認識的牌子的服裝和首飾,一臉的雲淡風輕,坐進了秦雲彥的豪車,是的,必須是豪車,否則一點都不解氣!
順便,心情大好地親了秦雲彥的臉,那吧唧一聲,直把秦總的下巴都拽下來了。
她再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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