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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小子,你腦袋發昏了吧,這東西比黃金都貴,我哪有那麼多,師父就給了我兩張,我還送你一張。”
“那下次再遇到危險怎麼辦?”
穆一諾兩手一攤,“聽天由命!”
我身後是一棵大楊樹,我用手摸了摸,無比的真實。如果穆一諾說的對,誰知道天亮之後這會變成個什麼東西?墳裡的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弱,直到最後沒有一點兒聲音。陰涼的山風不停吹過我的身體,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在恐懼中我們足足站了幾個小時,山林之中不會有雞叫聲,只能等天亮。我不敢坐下,生怕下面會是一根被削尖的竹子,坐下去之後,一命嗚呼了。
東方的天空漸漸的亮了,好在沒有什麼危險發生在我們的身上。穆一諾看看東方的那片雲彩有了顏色,天真的亮了。當我再向墳地看去的時候,不由大吃一驚,那個墳頭的顯然是剛剛埋了不久,前面還插著一支高大的招魂幡,被風吹得“嘩嘩”直響。
光頭也沒有長埋在下,而是瞪大了眼睛出現在墳頭上,左眼被什麼東西生生的剜去,另外一隻眼睛透著極度的恐怖凝視著這個世界,面目扭曲的不成樣子,顯然是被活活嚇死的。傷疤臉倒在光頭旁邊,左眼被子彈打穿,身上還有幾個彈孔,鮮血流了一地。
心情無比沮喪,光頭他們殺了警察,他們又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就算我們有百口也解釋不了眼前發生的一切,因為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穆一諾轉過頭,對我說:“付大仙,我們還是照計劃繼續吧,不然我們永遠也說不清楚了。”
我馬上就反對,說:“你瘋了,現在死了人,你覺得他會相信我們嗎?”
“不知道,盡力而為吧。”說完,她走到光頭的身邊,拿起他手裡的槍,拔了彈夾,裡面的子彈已經全部打完,傷疤臉的槍還在揣在懷裡,可憐的他連一槍都沒有打。穆一諾隔著布把兩隻槍放進包裡,說:“我們走吧,先打聽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我們依稀記得來時的路,慢慢往回走,這個過程很漫長,因為這裡根本沒有任何人家,除了山就是石頭,連路都沒有,來的時候天色太暗,記憶很模糊。最後我們不得不停下向四周張望,希望有看到點兒標識物。
穆一諾突然指著遠方,大聲地叫道:“你看,警車!”
看到警車,我們喜出望外,快步向警車那裡直去,走到警車的前面,我們的臉色都變了。警車的前面是一個深達二十米左右的天然大坑,前輪就差幾公分就掉下去了。這個深度,我們掉下去,不死也是重傷,想想都後怕。可是昨天晚上我們清楚地記得並沒有看到這個大坑,難道我們被鬼遮住了眼睛?
警車的血跡早已經乾涸,黑色的血跡看了讓人覺得恐怖。警車後面變是彎曲的山路,一直綿延到遠方,回去的路上,我幾乎要暈倒,火辣的太陽沒升起多高,地面上就像下了火,山路異常難走,半路上口渴的要命,我的體力比不上穆一諾,她一路扶著我。
“一諾,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這裡比沙漠的環境還惡劣……”
穆一諾擦擦臉上的汗,說:“不會的,我們不會死在這裡。你不是說你要娶我老婆嗎?你要是死了,能瞑目嗎?”
我搖搖頭,喘著氣,說:“不能。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很難找。如果真的娶你做了老婆,我半夜都會笑醒的,可能不放心把你自己一個人留在家裡。我怕有人勾搭你。”
“又沒正經的。”穆一諾指指遠方的那棵樹,說:“黃泉……其實我也渴的要命,你看到那棵樹了嗎?我們到那裡休息一下!”
我拼命用盡最後一點兒力氣向樹那裡走去,可是走了一段之後,我覺得那棵樹離我們還是剛才那麼遠。大白天的是不可能遇到報名打牆的,除非我們產生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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