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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讓他進後廚,他又如何知道鋪子後廚的事?」
「再者,昨日事發之後,草民曾去麻順兒家找過他,他不在,但草民見他娘手腕上戴了一個簇新的金鐲子。草民找人打聽過他的家世,依照他家的用例和收入情況,他根本不可能買得起那等重量的金鐲。且他娘與四鄰吹噓之時,也說是近來新買的,草民懷疑他被人收買,故意構陷。」
眾人已被喬遠一連串的分析說服,再看那麻順兒渾身抖如篩糠,定是做賊心虛,一時氣憤異常,紛紛指責那麻順兒黑心喪良心。
俞大猛心中驕傲,他夫郎就是有本事,兩人相視一笑。
時知縣沒料到喬遠一個小哥兒竟然如此伶牙俐齒,條理清晰。他不禁有些冒汗,再看麻順兒那不成器的模樣,心裡氣悶,不知張文生從哪裡找來的這等登不得檯面不成事的人!
張文生眼見不好,收了手中的摺扇道:「你方才所說」
喬遠立時截斷了他的話,「未曾聽聞張秀才在縣衙謀了差事,不知張秀才今日是以何種身份在這辯駁,可是麻順兒請的訟師嗎?」
訟師又稱訟氓訟棍,通常都是些科舉屢試不中無望之人做的營生,尋常正經讀書人是看不起訟師這一職業的。
張文生覺得羞辱異常,況麻順兒一介賤民,如何配使得他?
他氣得險些要跳起來。
時知縣掃了他一眼,張文生立時閉了口恢復那假公子的模樣。
師爺上前附耳對時知縣說了兩句,時知縣一拍驚堂木道:「狡言強辯!你方才所說之事,其一,焉不知你從嘉倉糧行購的米麵是留己自用,鋪子原料真假參半?這用度記錄更是可造假,今時已無從考證;其二,你所說的證人均與你交好,口供不足為證;其三,你只憑一個金鐲就斷定那麻順兒被人收買,更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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