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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笑道:「放心吧徐公子,他們三個呀,比你早醒了好幾天呢!」
許蟬也道:「常鯉醒得最早,郭二哥、薛三哥的傷勢雖說有點兒重,但敷了秦姐姐給的草藥後,沒出兩天就活蹦亂跳了……」
「跳還不大敢跳,可走路卻是無礙了。」
話音剛落,郭鯨、薛鱷大笑著走進廳來。一見徐振之,郭鯨便搶先道:「徐公子,這次可真是託你的福。說來慚愧,咱們這些當護衛的,反要受你搭救。」
徐振之連連擺手:「這話就見外了,若非你們捨命相護,徐某焉有今天?」
秦良玉笑道:「都別瞎客套了,留著力氣,好好養身上的傷吧!」
馬千乘沒頭沒腦地插話道:「得擺酒!一起喝個痛快!」
秦良玉嗔道:「傷都沒好利索,你拉他們喝什麼酒?備些好菜佳餚慶賀下便是了!」
馬千乘抓了抓腦袋:「那我自己喝!」
「獨飲無趣,我陪馬大哥喝!」薛鱷倒提了拳頭,往自己身上砰砰砸了幾下,「夫人你瞧,那點兒皮外傷早就好啦!」
秦良玉瞥一眼薛鱷胸前,哼道:「還逞能,你瞧那血都洇出來了!夫君要喝我不管,可你與郭鯨,誰也不準沾一滴酒!」
「夫人有命,安敢不從?」郭鯨苦笑一聲,拍了拍薛鱷肩膀,「這樣吧老三,宴會時咱哥倆挨著馬大哥,不讓沾酒,在邊上聞聞酒味兒總成吧?」
五人又在魚木寨歇養了幾天,徐振之便欲向馬氏夫婦辭行。
秦良玉一聽就急了:「這怎麼能行?起碼再住個十天半月!」
徐振之搖了搖頭:「夫人,事情你已知曉,那方寶璽關乎甚重,需儘早送到太子手中,若再耽擱下去,只怕會夜長夢多。」
秦良玉沉吟半晌,點了點頭:「既然你們身負要事,那我就不留你們了。這樣吧,我和夫君點上一隊白桿兵,親自護送你們回京。」
徐振之趕緊拱手:「夫人的盛情,振之心領了。然護璽回京應悄然行事,不宜大張旗鼓。人馬一多,反會惹眼,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也是,」秦良玉遂不再強求,「那我給你們準備行囊。」
「有勞夫人。」
等行李收拾好,五人寄養在寨中的馬匹也牽了過來。那馬都被餵得膘肥毛亮,顯然是得到了精心的照料。
待下山後,馬氏夫婦領著土人們又送出數裡,依然是難捨難分。
徐振之停下腳,向四下長揖道:「馬大哥、夫人、眾位畢茲卡兄弟,你們的恩情,振之永記心中,都請回吧!」
許蟬也紅著眼睛,與秦良玉相擁作別:「回吧秦姐姐,等空了我們定會再來,學那擺手舞、吃那香酥肉……」
「就知道你愛吃,」秦良玉擦了擦眼角,「那香酥肉我備了幾十斤,都裝在你那包袱中了……好了,上馬吧,一路保重!」
「嗯!」許蟬爬上馬去,沖身後揮了揮手,「那我們告辭啦!」
「去吧!」
「後會有期!」
五人將馬鞭一甩,駿馬便揚蹄疾馳,絕塵而去。
約莫一炷香的工夫,五人馳到一處山谷前,正欲穿谷再行,常鯉卻突然勒住了坐騎。其餘人見他臉色不對,也都止馬停下。
「常兄,怎麼了?」
「前面谷中有埋伏。」
「哈哈哈,你們倒挺謹慎!」這聲話落,谷中便湧出來一隊操弓持槍的兵士。那些兵士人數不少,「呼啦」一聲列陣展開,將槍頭箭矢對準了五人。
待隊伍列好,陣前馳出一名軍官。那軍官頂盔貫甲,騎在馬上耀武揚威。
徐振之眉頭一皺,沖前喝問:「你們是什麼人?」
那軍官用馬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