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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蔣有些無奈地叫了一聲:「陳硯。」
「嗯?」
「這種比喻,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千萬別和其他人這麼講。」
「哦。」青年非常乖巧的應聲。
司南忍不住問道:「你不是不也在國外當過僱傭兵?」
方蔣本來要說話,聽到這個問題後,默默嚥了回去。
他其實也有些好奇。
「僱傭兵?」陳硯努力回憶道,「很多事我記不得了。聽老頭說,我是他出任務的時候從死人堆裡撿回來的。那地方有戰亂,也許是僱傭兵吧。」
戰場上下來的人,不少有嚴重的心理問題,丟失與戰爭相關的記憶,也不是什麼罕見的情況。
氣氛變得有些沉重,方蔣不動聲色地將話題又拉了回來:「他沒有主動殺其他玩家,其實還有個最簡單的原因——他就是我們一直沒找到的最後一個感染者。」
一旦殺人,就會加重自身的感染情況。
至於那個人為什麼會被傳染,原因到是挺容易推測的。大概是跟蹤邱琦珊他們時捱得太近,當時又不知道感染條件,稀里糊塗地栽了。
不過,讓方蔣擔心的事情,可不止卡牌這一件。
作為感染者,能採取的行動並不多。哪怕是宋彪這種亡命之徒,在知道有治療疫症的方法後,都在想方設法和他們談條件,可這個人卻沒有任何想要正面接觸他們的意思。
他不怕遊戲通關失敗嗎?他不怕自己會死於疫病嗎?
除非他有辦法擺脫這個困局,而這個辦法多半和卡牌有關。
這是方蔣最不願意碰到的局面。
「走吧,先回去找白曉他們,希望邱琦珊不要和我們玩捉迷藏。」
還好他們的運氣沒差到那麼悽慘的地步,邱琦珊不僅在,而且已經把方子交出來了,但是……
司南看著女人身旁雙目無神的白曉,語氣不善道:「他怎麼了?」
邱琦珊翹著腿,親吻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卡牌道:「沒什麼,請白醫生做個擔保而已,只要我的疫病痊癒,自會放了他。」
童俊解釋道:「她手上有張能把人變成傀儡的卡牌,非要我們出個人當人質,才願意把寫藥劑的紙交出來。」
司南聞言,冷冷地瞥了女人一眼。
他沒有像宋彪那樣做什麼彰顯自己強悍的舉動,甚至都沒有開口說話,但邱琦珊還是被看得心裡一突。
餘檬開口,拽回了眾人的注意力:「大部分的藥品我已經在一樓的藥房找到了,但是,有一樣得去地下倉庫拿。」
「對,就是那個之前至少有兩個殺人npc現在不知道有沒有增加的地下倉庫,」餘護士一臉彷彿隨時要英勇救義的表情,憂傷道,「不知道,你們誰能陪我去一下。」
第20章 第二夜完
「我陪你吧。」陳硯道,「我之前去過,也比較熟悉了。」
方蔣嘆了口氣:「算我一個。萬一不得已要下殺手,一個npc你就得當場暴斃。」
司南聽完,往牆上一靠,兩眼死死盯著邱琦珊,大有「你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我就當場送你上西天」的意思。
餘檬和陳硯二人更熟,也能看出司南對白醫生的維護。這樣的安排她心裡自然樂意,一路小跑催著快點去倉庫。
到了負一層的時候,三人下意識放輕了腳步和呼吸。
然後,剛出電梯門,他們就和一個張著血盆大口、嗚嗷嚎叫的npc迎面撞上了。
餘檬麻溜地躲到了後面。
陳硯和方蔣默契地左右包抄,一人擒住一隻胳膊,將npc瞬間壓在了地上。
「出來!」方蔣喊道。
餘檬飛速跑出電梯,遠離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