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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拿出來給我看一下。」柴玖說。

季汩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濃重的鼻音，他抽噎著推拒，卻又順從地跪服。

「不好，不要這樣……」

居高臨下的柴玖削著手上的一小截鉛筆不說話，只是淡漠地盯著他。

「好吧，季主席。」

夜晚的柴玖意外地好說話，他攤開筆記本便開始謄抄錯題，將地上的人晾在了一邊。

季汩一臉崩潰地望著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不安分的貓尾巴在身體裡作祟，他摩擦著兩腿，不自覺地呢喃起來，而一旁的柴玖出聲提示道。

「已經十二點了，季主席。請你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這樣很影響別人學習和休息的。」

趴在地板上季汩硬生生將眼淚憋了回去，這個高大俊秀的男人開始用可憐巴巴的語氣撒嬌。

「求你……」

柴玖對著本子奮筆疾書，瞧也不瞧一眼。那愛答不理的態度，點燃了季汩的興奮感。

「求你……」

季汩抱著呈形張開的腿，一手抓住貓尾，一點一點地將它往外拽。柴玖終於有了點反應，他轉著指間的鉛筆，扭過頭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去看對方。特寫的鏡頭下，只見一串連線著貓尾的灰色的珠子緩緩滑出，在燈下泛著一點水光。

「謝謝……哈……觀看……」

季汩終於哭了出來，一邊說著一邊抽噎，卻無法掩飾肢體得到的快樂。

「好餓……嗚嗚……求你……別不管我……來餵我……」

「我一定是太累出現幻覺了。」柴玖不為所動，揉揉太陽穴，「怎麼會有說人話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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