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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都說了，那是前世的事情，我早就不記得了，所以，也不能算數吧？」

「小槐，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會很傷心很傷心的。」

望著這人，不、這鬼水汪汪的大眼睛，禺槐忽然有點狠不下心再說些絕情的話繼續刺激他了，這年頭，不光人靠臉吃飯，連鬼都毫不遜色，禺槐只覺得做人真難：「e……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們可以聊聊天。」

「也好，是我不該心急。」

說罷，黑無常便放開了禺槐，禺槐望著他，心中難以想像這貨是如此殘忍的殺害了葉心，雖然葉心陽壽將至，但也不至於被凌虐至死，可黑無常這種殺伐決斷的魔鬼，竟然對自己這麼溫柔，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

其實是他早就忘記了，曾經的浮雨，本就是這麼溫柔的人啊。

「小槐，你還是以前比較可愛，現在有點不乖。」

禺槐好奇：「以前的我，是什麼樣的？」

「以前的你啊……」回憶起上一世，黑無常不由得笑開，「其實和你現在差不多，但以前的你，比現在的你更加坦誠，更加愛笑，現在的小槐有點彆扭，總是冷冰冰的，喜歡逞強，喜歡拒人於千里之外，但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你，是我最心愛的小槐。」

這一席話，說的禺槐有點不好意思：「你說這話……都不覺得害臊嗎？」

「不覺得啊，要不是神麓灣海妖被屠族，我們早就結婚了，說不定現在孩子都成群結隊了。」

「我能明白，也相信你們說的這一切，但是……我想像不出你曾經的樣子。」

黑無常怔了怔，「沒關係，你想像不出，我可以給你講啊，你就當聽故事，打發打發時間也好，說不定哪一天，你就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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