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第2/3 頁)

rdo;

琉鳶抬起頭來，這話從葉瓔嘴裡說出來頗為意外，柴湛會關心？琉鳶怕自己是聽錯了，都沒有勇氣確定那話的真假。

琉鳶緩緩低下頭，身體舒暢許多，剛剛的疼痛感一點點的消失，這次真的有了重生的感覺。

&ldo;他還好嗎？&rdo;

&ldo;很好，放心吧。&rdo;

&ldo;這藥性還真強，昏昏沉沉的想睡。&rdo;

葉瓔幫琉鳶蓋好被子離開。

琉鳶自然是睡不著的，那話不停迴蕩在耳邊，雖不是他親口說的，心中也莫名甜。

蟲鳴鳥叫也不覺吵鬧，青山流水也不覺枯燥，風蕭蕭雨淅淅人已歸。

才剛下了臺階，那熟悉又遙遠的身影出現，是激動是感嘆。

兩人緊緊相擁，是慶幸劫後餘生，而兩顆心卻永遠無法靠近在一起。

琉鳶眼淚婆娑看著面色憔悴的柴忘，一眼萬年的相隔，如今衝破，團圓。

&ldo;明日就讓墨風、葉瓔送你們去繡望山，這次一定好好保重，之後去哪兒就好好保密。&rdo;

琉鳶側頭看看柴忘，柴忘舉杯道：&ldo;多謝三哥相救，此生無以為報。&rdo;

&ldo;你我兄弟還客氣什麼？&rdo;

此刻琉鳶的心情無比複雜，她想問的，無從開口。

那落寞的背影，怕自己是看錯，與柴湛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連對視都沒有，葉瓔說的那話，好似一種假意的安慰，未曾也不會變成真實的話罷了。

一路無言，琉鳶時不時掀開簾子向外看去，這輩子都無法再踏上楚國的疆土，這裡有太多的不想被記起。如果可以選擇，這裡的一切能不能也像之前被忘記的一樣，永遠不再被想起。

春去秋來了無痕，人面桃花已不再。

柴忘走到琉鳶身旁，將落葉拾起。

&ldo;這腿怕是好不了了。&rdo;

&ldo;不下雨的話不是還好？&rdo;

&ldo;總覺得我連累了你。&rdo;

&ldo;這話你一天說一遍，都說了一年了，不累嗎？&rdo;

&ldo;可這一年裡，你從未笑過。&rdo;

琉鳶不願騙柴忘，只好嘆道：&ldo;我喜熱鬧，走在街上聽著商販的叫賣，看著人群中的喜怒哀樂，還有鳳舞樓裡輕歌曼舞。&rdo;

&ldo;委屈你了。&rdo;

&ldo;可那些都不屬於我，永陽與我好似天生相剋。&rdo;

柴忘也變了一個人一樣，他常常望著繡望山很久很久，一天都可以不說一個字。

琉鳶跟桃花學著做菜，每次都會燒焦，桃花說琉鳶是最笨的人，琉鳶只笑不語，預設了這個總結。

琉鳶端著沒有失敗的湯放到柴忘面前，拍手道：&ldo;今日是你的壽辰，可要開心一些。&rdo;

柴忘已經忘了這個重要的日子，他轉而一笑，指著湯：&ldo;是你做的？&rdo;

琉鳶點點頭。

柴忘拿起湯匙嘗了嘗，滿意的點點頭：&ldo;今年這是最開心的一刻。&rdo;

一桌子飯菜，就只有五個人吃，幾個人各懷心事，飯後柴忘牽著琉鳶走上繡望山，一覽眾山小。

&ldo;此生我只愛你。&rdo;

&ldo;怎麼突然說這個？&rdo;

&ldo;偷來的日子，總是過的膽戰心驚，如果我有什麼決定，你會不會怪我？&rdo;

&ldo;你今天到底怎麼了？&rdo;

柴忘深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