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3/5 頁)
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我抬腳想踢他那裡,他屈膝橫著壓住了我,我的腿忽然連抬一下都不行。
我害怕極了。
平時溫柔的人突然這樣比起那些原本就邪惡的人更讓人覺得害怕。
許牧深衣服上的血映到了我衣服上,一塊一塊特別斑駁,我求他,清醒點,他卻告訴我:“沒辦法清醒,因為來不及了。要不是一次次的剋制自己,不可能到現在。”
我顧不得捂住胸口,騰出雙手拼盡力氣地推著他,他淡淡地告訴我,很恨自己,他喘著氣淡淡地說:“唐穎,真要說,我也不是特別喜歡你。一開始喜歡了,後來遇見又都想起來了。我會忍不住對你好,偷偷付出的很多,壓抑的越久就感覺變得特別喜歡。我沒有刻意,一層層都是自然而來經年列月下才質變了,懂嗎?”
我輕輕一愣,看著他。
許牧深笑了笑:“你說得對,以後別來麻煩我。可我總想留點什麼,要不然真會覺得自己傻透了。”
“你,你想留下什麼?”我聲音冷卻下來,和呼吸卻沒辦法再趨於平穩。
他的眼神看上去更慌了:“就一次。”
撕拉一聲,我的襯衫沒掉的紐扣也被扯了,他的血流個不停,整條袖管都溼了。
我覺得自己要完了,兩隻手被他一隻手就扣得死緊,腿也被死死壓著,我動不了,更無法相信許牧深這麼刻板嚴謹的男人也會失控到這種程度。
“你今天要真碰我一下,我馬上就從窗戶上跳下去。”我試圖把後果擺出來,當然,這是假話。但如果真和他發生了什麼,江辭雲怎麼辦,我又怎麼辦?我只能試圖威脅他。
許牧深用眼神審判著我,他皺著眉頭,還是清冷的調子:“這是一樓,你跳下去不會死的。”
“你!”我氣結。
其實,他撕扯我的衣服之後並沒有立刻做點什麼,他忽然一隻手摟住我的肩,讓我的腦袋靠在他胸口,我聽見了很強勁的心跳聲。
我張嘴就想咬他胸口的肉,可因為太結實了,我咬不起來,可以說,許牧深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肉。
我動不了,急得上火。而他如是死了般一動不動。
這種安靜起碼持續了兩分鐘,然後他親吻我的頭髮說:“我沒有任何經驗,怎麼辦?我該怎麼碰你,才能讓你記住我?”
我聽見這話,像是雷狠狠劈了一頓,實在讓我哭笑不得,甚至覺得在最糟糕地情形下,倖存了一絲轉機。
突然咔咔幾聲,窗玻璃莫名其妙就碎了,碎得整塊都慢慢掉下來。許牧深沒鬆開我,我也以為並不是外力造成的。
“還真和我想的一樣。弟妹,和衣冠楚楚的許先生待一塊沒比和我待一塊強啊。是吧?”
這聲音在我身後,我沒辦法轉頭,可我還是能知道說話的人是商臨,只有他叫我弟妹,也只有他說起話來每次都慢得像是烏龜。
“給我鬆開!”商臨說。
許牧深沒松,我掙扎了幾下,他還是用了很大地力氣在抱我,他的呼吸更急促了,手指上頭的力氣像是要按到我肉裡去。
大概過了五六秒,許牧深摔到地上去,是被衝擊力撂下去的。
商臨還是一身黑,他的衣服哪回都是黑的。
他一隻腳架在茶几上,不慌不忙地點根菸,看了眼地上爬不起來的許牧深,再看看我,慢慢地說:“辭雲信他,我可不信,弟妹,是不是謝謝我。要是我不來,你就髒了。”
我曲著膝蓋擋在胸口,衣服的扣子都掉光了,這會春光乍現,我很快低了頭,根本不敢抬一下。
商臨脫了衣服裹住我說:“走吧。”
地上的許牧深像是昏過去了,不是因為被商臨踢了一腳才昏過去,是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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