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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只剩下我和江辭雲兩個人,他說最近醫院床位太擠,這間雙人病床的房間都是通了關係才搞到的,邊上的病床空著,他說一會他得睡一會。
我看看他英氣的臉,再看看他全是血點子的拳頭,鼻子一下就酸了。
“會出事嗎?你會不會出事?”我已經顧不得手被碾壓過後的疼痛了,伸手就拽著他的衣袖問:“比如……坐牢?”
他笑得雲淡風輕,輕輕拍了幾下我的手背:“別緊張,沒那麼嚴重。宋融又沒斷胳膊沒斷腿,就算那孫子真告我,我也待不了多長時間。”
的確,不會待太久,可是我已經離不開他了。
……
我受的都是些外傷,休息了一禮拜也就出院了,可等我出院才知道,江辭雲打人的報道以及產生的惡劣社會影響已經傳遍了整座城市。
他被推上了輿論的頂峰,一時間四面八方的聲音都洶湧而至,新賬,舊賬,甚至是一些子虛烏有的胡說八道,完全否定了他做出的貢獻,幾天時間,他惡名昭著。什麼喜新厭舊的負心漢,什麼資本權利者的無恥代表,什麼以權壓事,總之整個雲深集團都陪著他一落千丈。
我出院那天,他哪兒都沒去,坐在海景房的沙發上悶沉地抽完一根又一根的煙。
我泡了杯茶水在他身邊坐下,伸手輕輕扭過他的臉問:“你這會後悔嗎?後悔認識我?後悔幫我出頭。”
江辭雲的眉宇皺著,片刻唇角挑起了一抹自然肆意的笑:“後悔什麼?不揍那孫子我才會後悔。”
江辭雲從小到大一定打過不少架,可他現在在商界的權利地位舉足輕重,一件小小的事都可能成為他人生的轉折點。
我說不任何說,我甚至覺得自己不該掉下一滴懦弱地眼淚。
“傻逼,我愛你。”我皺著眉頭說。
“我都聽膩歪了。”江辭雲喉頭竄出低低的笑:“我知道。”
他長臂一伸攬我入懷,我聽著他一聲聲從沉穩到混亂的心跳,總覺得我和他的心又近了一分。
我仰頭,看著他下巴平緩性感的弧度,突然扣住他的後腦,發瘋似的吻住他。
他將我反壓在身下,大白天的我們在沙發上就做了起來,從沙發到地毯,從地毯到茶几,整個客廳都充滿了我和他融合的痕跡。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熱烈?”江辭雲喘著粗氣低沉地說。
“以後都會這麼熱烈,你喜歡我這樣嗎?”我也不聽踹著,只是聲音輕得像貓。
他的唇吻上我的鎖骨,手落遍我身體的每一處,狂妄,肆意,囂張。
“最好是。”他突然間又繼續了之前的一切。
我驚嚇了一瞬:“你瘋了?才過了十分鐘你又……”
“你就當老子是禽獸好了。”他翻動著身體和我滾到了牆角,一邊喘著一邊告訴我:“從來沒一個女人讓老子那麼上癮過。”
話音剛落,他如是極力旺盛至極的超人類生物般侵襲著我。
“痛。”我差點哭出來。
“好,我輕點。”江辭雲溫柔地吻著我,情到深處,他在我耳邊說:“穎穎,不許讓別的男人再和你這樣,如果有,老子一定殺了你。”
我點著頭:“不會。辭雲,我不會。”
傍晚時分,許牧深找上門來,滿臉都掛著擔憂。
“上樓去!”江辭雲命令著我。
“我要聽。我有權利聽。”我說:“江辭雲,我得知道情況到底壞到什麼程度了,如果你真有可能坐牢,我也會等你出來。你不讓我聽,事情就能解決了嗎?”
他輕輕一愣,眼底湧動著一絲絲的驚愕和欣賞,他終是笑著吐出一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覺得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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