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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贇被偷了小衣,思來想去覺得不妥,總擔心南嘉木會做些突破廉恥之事,故而臨別前不經意間將符文拍到南嘉木肩側。
此時葉贇無比慶幸自己這番英明決定,他倒是要看看,南嘉木還能怎麼個無恥法。
南嘉木有種將之裁開的衝動,只是念及這並非自己所有物而歇了念頭,他指尖拉出一縷靈氣,慢慢地順著符文脈絡而動,細細感受符文上靈氣分佈情況。
靈氣分佈均勻,符文筆畫流暢,顯然靈氣輸出穩定均勻卻一筆畫完一氣呵成。
符師?
南嘉木心中有了猜測,怕是葉贇符籙造詣奇高,且對靈氣控制細微,能做到微觀操控,才可畫符於凡衣之上。
這等顯微入心的境界他未曾達到,葉贇在靈氣操縱之上勝他多矣。不過南嘉木並不氣餒,這靈氣細微操縱說到底可以練習達到,並非天賦絕倫者專屬。
南嘉木心定了定,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後,取出黑石示意他將小衣送還葉贇。
南嘉木肩上有符光無聲息滅,不過他並未發現,而是取出替命傀儡注以神識慢慢熔煉。
葉贇不知怎地,忽然福靈心至明瞭南嘉木的打算,他將門虛掩,自個兒拍張隱身符籙藏於房子,準備瞧瞧小黑石如何將小衣不著痕跡地還給他。
聽松院與聽雪院相隔不遠,葉贇並未等多久,便瞧見一小黑石鬼鬼祟祟的從虛掩的房門空隙中鑽入,它幾近擦著地面漂浮而入,無聲無息地靠近床邊。它順著床頭桌角繞了一圈,發現並無衣裳落於其上,在原地焦急地轉了轉圈圈,目光落到床底之下。
都說物似主人型,不知怎地葉贇竟腦補下南嘉木做這一系列的動作,面色露出會心一笑。
小黑石將小衣扔到床底,伸出兩根細長的胳膊將之調整下位置,做出這小衣是無意間從桌邊落到床腳的假象。
做完這一切,小黑石偷溜溜的又溜出房門,期間未曾發出半點聲響。
葉贇顯露身形,彎腰伸手將那小衣拿起,思及南嘉木珍惜得撫摸著它的場景,臉熱了熱,小聲道:&ldo;太不矜持了。&rdo;就算喜歡他,也不能這麼露骨啊,他怪不好意思的。
夜深人靜,葉贇輾轉反側,一會兒是他徹底拒絕後南嘉木傷心欲泣的臉,一會兒是他答應婚盟南嘉木真切的笑容,一會兒又是南嘉木與他一道遊歷一道探險,翻來覆去,一夜未睡。
幸好修士不似凡人,一夜未睡也神采奕奕,瞧不出什麼。
倒是南嘉木同樣一夜未睡面色很是萎靡,這是神識耗損太過,導致沒什麼精神。
南嘉木吃了顆蘊神丹,以靈氣化開藥性蘊養神識,待沒那麼疲憊了,起身準備出門‐‐昨天未曾待葉贇好好逛下布陽鎮,今日繼續帶他去逛。
只是這個計劃一開始便擱淺,因為又下人請他去往正廳商議婚事。
南嘉木挑眉詫異,這就商議了?趙秀如此次倒是給力。不過南嘉木另有打算,準備靜觀其變。
趙秀如與南廷已經坐在正廳,南廷古井無波,瞧不出任何情緒,趙秀如倒是情緒高漲,面露期待。
那天葉贇拿出半玦玉璧提出商議婚事之時,趙秀如直接想到了南嘉木。
當年老太爺確實與葉家定了娃娃親,不過葉家消失了這麼多年,她一直沒將這個婚約放在心上。況且這葉家這小子生長於窮山村,現在又是個廢五靈根窮散修,她怎麼捨得將女兒嫁給他?
而且女兒得她宗門看重,以後不是嫁給宗門真傳弟子便是嫁給世家子弟,與這窮散修沒丁點可能。
最重要的是,她女兒可不是老太爺的孫女,老太爺只有一個孫子,那就是南嘉木。
也便是說,這婚約,本就是南嘉木與葉家窮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