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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煌陽道的人,你老實點,其他幾人夠你消化一陣子的。」
金木晃動一陣,盤虯如龍的根系向旁邊退去,露出大樹底部的洞口。投過雲光,隱約能看到黑漆漆的洞口處有一級級臺階往下延伸。
姬飛晨把洞府外面的屍首統統扔到樹下,把各種戰鬥的痕跡一一清掃乾淨後,才帶司馬康走入地下室。
大樹合攏根莖,將諸多屍骸捲入泥土,血紋金木上漸漸浮現一張詭異的笑臉。
第5章 地牢
血紋金木之下,經過蜿蜒漫長的臺階甬道,最後進入地下室。
青石靜室長滿苔蘚青藻,一根根血藤從地表滲透。角落擺放石座石床,還有石盆石碗以及各種刑具。陰暗潮濕的地下室中升起火把,照亮昏暗的石室。
姬飛晨將司馬康扔到中央石臺上,幾根血藤自動將他捆住,形成一個血色木籠掛在地牢上方。
除卻司馬康外,還有四個規制相同的血牢掛在那裡。那是以往被姬飛晨抓住的魔人,姬飛晨留下活口,以求從他們口中探問秘法。
「諸位師兄師姐,歡呼吧,慶賀吧,我又為大家找來一位同伴。」邊說,姬飛晨邊鼓掌:「這是煌陽道的司馬師兄。來!讓我們熱烈歡迎。」
姬飛晨自己唱獨角戲,四個籠子中的人沉默無言。被姬飛晨關了這麼久,早已經失去掙扎的力氣。
「哎,看到大家對司馬師兄不怎麼歡迎啊。」姬飛晨搖頭嘆息,從旁邊拿起烙鐵,虛空比劃幾下。
突然,一個籠子傳來掌聲,接著其他三個籠子也傳出稀稀落落的拍手聲。
「大家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姬飛晨漫不經心用燭火燒熱烙鐵。
趁這功夫,司馬康忍住下半身的劇痛,扭頭看其他幾人。他雙腿斬斷,有一根根血藤自動幫他連線,生成一對木腿。但這麼做的代價就是他徹底和血籠融合,難分彼此。
看到其他四個籠子,司馬康面帶驚訝之色,在這裡他竟然看到兩位熟人。
「白蓮淨宗的張婭和六臂魔宗的楊思文?他們不是傳聞去仙府探險,然後死在那裡了?難道他們來的仙府就是這裡?」
司馬康頓時明白姬飛晨的打算。之所以秋月蓮死亡,恐怕有一定原因就是白蓮淨宗已經有人被抓。這是想要湊齊元門十道的人,用來探究元門至高隱秘?傳說,集齊元門十道的秘法可以參悟無上大秘。
姬飛晨玩著烙鐵,走向其中一個血籠:「張師姐,我得到你們白蓮淨宗的一件乾坤香囊,這東西怎麼解開,還請師姐教我。」一邊態度謙恭,一邊將烙鐵伸過去。
張婭雙手和血藤融合,見烙鐵探入血籠,馬上傳給姬飛晨一道咒語,讓他收取秋月蓮的家底。
「師姐果然是個痛快人。」姬飛晨將籠子放下些許:「師姐,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們白蓮淨宗的蓮花轉生之術能不能在人仙之前施展,能不能奪舍旁人的肉身?」
「你問這個幹什麼。」張婭聲音沙啞:「難道你要奪舍誰?」女子投過散亂的烏髮,看向其他幾人。難道他想要奪舍其他人,打入各個魔宗內部?
倒是司馬康隱約明白姬飛晨的打算,這是想逃脫血咒的束縛?他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我元門之人發下血咒聖誓,怎麼可能讓你輕易逃脫?
「師姐在這裡幾個月,難道還不瞭解我的脾氣?」姬飛晨笑容燦爛,但是眸子越發冰冷。在血牢,只有他詢問的份,沒有旁人反問的權利。
張婭畏懼姬飛晨的刑具,只好將白蓮淨宗的事情婉婉道來。
道門曰玄,魔宗曰元,玄元兩道功法萬千,雖然大家以蛻凡、人仙、地仙以及天仙作為大致等級分劃。但實質上每個宗派關起門來都有自己的劃分方法。
陰冥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