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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焰塵終於聽到楚汛的聲音，回頭看到楚汛從他身後的山上朝他衝過去，&ldo;停住!那邊危險!&rdo;

藺焰塵回喊：&ldo;停不住!&rdo;

事情是短短數十秒之間發生的，細節掠過得太快，他是初學者，技術不好，又慌了神，偏離了道路。

楚汛想救他，但還是沒趕上。

他們一起跌到山谷裡。

後來過了很多年，藺焰塵想起當時楚汛義無反顧地拉住他，還是覺得很感動：&ldo;你那麼愛我，連命都可以豁出去。&rdo;

楚汛說：&ldo;我沒想那麼多，那時我以為自己快死了，大概是想死前做件好事吧。&rdo;

藺焰塵：&ldo;不要這麼彆扭了，你就是因為愛我。&rdo;

楚汛：&ldo;……你說是就是吧。&rdo;

第21章

楚汛嘶了一口涼氣：&ldo;別，別動了，有點疼。&rdo;

藺焰塵不敢再去碰他的腳踝，又問：&ldo;還有別的地方疼嗎?&rdo;

楚汛搖頭：&ldo;算我們運氣好，這裡的雪也比較厚，我應該只是扭傷腳，應該，希望吧，最壞也不過骨折或者骨裂。你呢?你哪裡受傷沒有?&rdo;

剛才他們一起摔下來，藺焰塵墊在下面。

藺焰塵張開雙臂：&ldo;我皮糙肉厚。&rdo;

楚汛還是很擔心：&ldo;回去以後得仔細檢查一下有沒有內傷。打電話叫救援吧。&rdo;

楚汛拿出手機，嘆氣：&ldo;完全沒訊號，你的呢?&rdo;

藺焰塵特地退了半步才拿手機出來。

楚汛：&ldo;……&rdo;

楚汛：&ldo;我不搶。你真小心眼。&rdo;

藺焰塵把手機展示給他看，蛛網般的裂痕佔據螢幕，損壞到無法開機程度：&ldo;好了，我遭報應了，你開心嗎?我們走到有訊號的地方再打電話找救援吧。&rdo;

藺焰塵背對著他，蹲下來：&ldo;我揹你回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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