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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二王子的人。」
「管他是誰的人,」他的口氣意興闌珊,「總之不是我的人。」
「你!」
他看著她,將自己的打算說出口,「我只是打算藉他的口,傳我的話,所以他的主子是誰與我無關,但是他的主子一旦犯我,管他是誰,我一律不留情。」
此話一出,木顯榕不由得沉默,許久之後,才幽幽道:「你真的變了。」
「這個口氣‐‐」他不顧自己的勇士在一旁,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是好還是壞?」
「你!」
在她想開口罵人前,他聰明的先一步放開她,用短刀從全羊身上割下一塊羊肉,遞到她的嘴邊。
木顯榕先是給了他一記狠瞪,才沒好氣的伸出手,但是他竟堅持要她張開嘴。
「王子想看屬下不自在嗎?」
「或許。」他對一臉怒容的她輕揚了下眉,重申,「張開你的嘴!」他的態度令她無所適從,甚至無法探清他真實的想法,木顯榕只能不情願的張開口,讓他將羊肉送進她的嘴裡。
「除了二王子和託泰之外,」為了壓下自己心頭的紛亂,她強迫自己開口,「還有一事。」
「還有?」段頌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又皺起眉頭,「一次說完,說完之後就丟到腦後去。縱使能力再好,你也只是一個凡人,不必欖一堆事擱在心頭。」
「這是屬下的職責‐‐」
「夠了、夠了!每次聽到你這麼說,我就頭皮發麻。」他抬起手做投降狀,又割了一塊羊肉送到她面前。
木顯榕輕搖了下頭。
見狀,他也沒有勉強,逕自送進自己的嘴裡。「你總是這麼一板一眼,有話快說。」
「公主近幾日便會到達。」
公主?嚼著多汁的羊肉,他思索了一會兒。這又是哪一號人物?等等,他是王子,而公主‐‐不是他的姊姊就是妹妹,看木顯青的神情,他一定得認識這個人,所以他決定以不變應萬變,「說下去。」
「公主代替國王到科爾沁去給親王拜壽,回程順道來咱們這兒,據公主那裡傳來的訊息,似乎是打算跟我們回大都。」
他發現她眉心緊蹙,便問:「不過就是跟我們一起回去罷了,你在擔心什麼?」
木顯榕沒料到他竟然看得出她的煩惱。
「別這麼驚訝的神情,雖然我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他喝了一口酒,口氣自嘲,「但聽人說話、看人眼神轉變的那麼一丁點能耐應該還有,還是你真以為我的腦子裡,只有倒出來也淹不死一隻螞蟻的腦漿?」
木顯榕一愣。這……這是什麼形容?!
「王子說笑了。」她想笑,嘴角還真的揚起了一個弧度。
「笑了?這樣好多了。」他微笑著將手中的碗遞給她。
木顯榕看了一眼,猶豫著。
「喝啊!」他催促,「今天晚上暫且不要理會什麼君君臣臣,我們輕鬆一下。」
這並不是一個好主意,雖然她可以如同男子一般馳騁沙場,但是酒卻是木顯榕的一大罩門,所以每次有任何節慶時,她總是以戒備中必須滴酒不沾為由來躲避喝酒。
「怎麼,」段頌宇目光直視著她,擺明不接受拒絕。「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你要拒絕本王嗎?」
聞言,她只得接過酒碗,「不敢。」語畢,一口將碗裡的酒給喝光。只是一杯馬奶酒,還難不倒她。
「好酒量!」他稱讚,又替她斟滿。
「王子‐‐」拒絕的話語因為看到他滿意的神情而隱去,只能在心中嘆
懂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