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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誰對我好我清楚,自己的事讓我自己拿主意,行嗎?”
“不行,你心那麼軟咋拿主意啊?一次又一次的讓人家騙,媽咋能放心?!買房子是小事嗎?”
“大事小事輪不到外人來插嘴!”
聽到高冶平這麼說,那裡三層外三層高矮不一有的連臉都露不全的“場外觀眾”也不願再自討沒趣,這呼呼拉拉的一大群人先後找藉口離去。冶平媽眼瞅著就要急得掉眼淚,拿眼瞟著冶平爸,冶平爸一言不發。最後又求助於冶平三舅,也只有他三舅大義凜然留了下來,他深深知道,這次不比上次,這一走,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上次是對整個事情估計不夠,這次為了妹妹,自己無論如何是要為高家出一份力的,於是在冶平爸媽飽含嘉許和期待下,也是頂著重重壓力獨自面對高冶平。
“冶平啊,別生氣,跟三舅聊聊。咱們出去聊。”
拉著高冶平就出門了,冶平爸心情不好,也拿了煙盒出去抽菸了。門一關,剛才還吵吵嚷嚷的客廳傾刻間只留下了於文雅和心慌意亂的冶平媽,冶平媽偷偷看了一眼於文雅然後快速的溜回屋,“怦”的將門關上了。
43談判(上)
“冶平,這女人哪,是不能嬌慣的,你越對她好,她就越不把你當回事,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道理,很多男人就是沒看透這一點,才在家庭生活中節節敗退,導至最終失利啊,今天你這個舉動有點唐突了!”兩個男人坐在不遠小飯店裡面對著對的交心,此時下午兩點,整個餐廳冷冷清清除了他們再無旁人,桌上兩三瓶啤酒,幾個小菜。服務員還在吧檯趴著睡覺。冶平三舅正在做最後的努力。
“你三舅就是深受其害,想當年你舅媽就總是對我呼來喚去的,可我就是對她好,誰勸我都不聽;就把她捧在手心裡像神似的供著;結果怎麼樣,被她看不起最後把我甩了,其實,這女人,跟男人想法不一樣,她們需要對男人有所崇拜,哪管你打她罵她欺負她,她覺得你像個男人。不是那麼一句話嗎,太有哲理,男人透過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女人透過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什麼意思啊,恩,就是說女人……恩……她只能靠男人,她們征服不了世界,所有的光環都是男人給的——”冶平三舅饒了很大的圈子,看到高冶平有點不耐煩,才終於繞到正題上,“我就是想說,你媳婦在這個家的地位已經夠高的了!”
“三舅,”高冶平緩緩的說,“我尊敬你是長輩,今天我也只願意跟你一個人說實話。”
“那對唄!”冶平三舅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感覺多少有點信心了。
“三舅媽的事……咱們都知道,那些傷心的過去就不提了。”
冶平三舅拍拍冶平肩,點點頭。
“眼下我和於文雅的事讓大家很操心,我知道。你們是關心我,但是三舅,憑良心說,於文雅嫁給我這麼多年,沒過過什麼好日子,她最初嫁給我時,我只是一個國營商店的小職員,就是個賣脫鞋的,沒錢沒本事,也沒房子,她沒嫌我窮,結婚時,我們家裡一分錢都沒出,連酒席都沒擺,這個你也知道,文雅一句話也沒說跟著我住進了我們家,她的衣服過日子置辦的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全指著她孃家帶過來的二萬塊錢陪嫁。她買的唯一傢俱就是我們屋裡那個梳妝檯。”
於文雅並不愛打扮,可是,她對梳妝檯有種特殊的喜愛。她說她從小就看她舅媽坐在那描眉畫眼,那是她舅媽最開心最不愛發脾氣的時候,一畫就是一個鐘頭,在這一個鐘頭裡,她不用擔心舅媽突然一嗓子將她召喚過來,為了不知什麼時候犯的錯而接受懲治,也不用戰戰兢兢的一邊幹活一邊偷偷的留意舅媽的喜怒哀樂……舅媽照鏡子時是最溫柔最美麗的,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魔力呢,她不知道,可是她也由此偷偷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