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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啊？

課間休的時候，小茹叫來了秦寶。

&ldo;小茹老師，是疼疼幫我找到金豬的。&rdo;秦寶笑嘻嘻的說。

秦寶說的疼疼大名龔筱藤，是上星期轉來他們幼兒園的，小朋友話不多，一天總是瞌睡狀態的，小茹對她還真不大瞭解。

小茹較真的叫來了疼疼，可看著紮了兩根小辮子，一臉沒睡醒樣子的小姑娘，她猶豫再三，還是問了，&ldo;疼疼，是你找到的秦寶的金珠嗎？&rdo;

疼疼揉揉眼睛，&ldo;老師，你覺得是我拿了秦寶的金豬。&rdo;

小茹表情滯住，摸摸鼻子，&ldo;老師怎麼會那麼想呢？&rdo;

&ldo;老師，好孩子是不能說謊的，爸爸說，人說謊的時候眼睛不會一直看說話物件，你剛剛都沒看我。而且，你還摸鼻子了，爸爸說，那是你鼻子裡的扁桃體癢了……&rdo;似乎對自己說的有不確定，龔筱藤揪下辮梢小聲嘀咕，&ldo;還是黃桃體？&rdo;

&ldo;是海綿體……&rdo;小茹在港產片裡也看過這個說法，不過被一個小孩子看穿，她還是尷尬，&ldo;好吧，如果不是你拿的，那你能告訴老師，你是怎麼找到金豬的？&rdo;

她以為疼疼只是嘴硬，小孩子嗎，如果不是她乾的，怎麼可能自己找那麼久找不到的東西被她找到了。只要疼疼承認，她最多是教育下，畢竟能上這所機關幼兒園的小孩子，家長都是那個圈裡的。

疼疼這次清醒了，她眨眨眼，&ldo;老師，如果我告訴你，你能保證不告訴別人嗎？&rdo;

&ldo;能。&rdo;

&ldo;拉鉤。&rdo;

小孩子的做法讓小茹無奈，但她還是伸出手，&ldo;拉鉤。&rdo;

&ldo;金豬是被小胖拿走的。&rdo;

小胖的爸爸是城北分局偵訊處處長，媽媽也是局裡的幹員，夫妻倆都沒太多時間照顧小胖，因此小胖也成了幼兒園裡為數不多的幾個長託兒之一。

&ldo;你看到他拿了？&rdo;小茹還是不信。

&ldo;沒有。&rdo;疼疼誠實的搖頭，&ldo;秦寶的金豬丟了，大家都來問，他問的時候，眼角是上揚的，嘴唇出現微顫，那是興奮的表現，所以我合理推斷他是知情人，後來我找到了金豬，他就承認了。&rdo;

&ldo;找到了？&rdo;

&ldo;嗯，他幫忙找金豬，手沒刻意摸身上的某個地方，後來我發現他右腳走路和左腳細微的不同，於是我把他堵在男廁所裡讓他把鞋脫了。&rdo;疼疼撓撓頭，&ldo;不過我覺得他的作案動機沒有很惡意，所以答應替他保密，老師你也要保密哦。&rdo;

無視掉小茹的目瞪口呆，疼疼繼續自言自語，&ldo;哎，小孩子的作案動機和手法很沒技術含量，少男懷春什麼的，好複雜。&rdo;

&ldo;咳咳。&rdo;小茹尷尬的打斷了疼疼，&ldo;疼疼……&rdo;

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ldo;疼疼是你小名嗎？為什麼叫這個名字。&rdo;

&ldo;老師，因為我少愛，所以叫疼疼。&rdo;

小茹：……

五點鐘，小茹送走班上最後一個學生，回到辦公室換衣服。她動作很快，十分鐘後，小茹已經站在幼兒園門口的十一路車站點上等車了。

秋風正勁，吹在牛仔褲上，布料下的面板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