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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得找個厲害點的岳家?……
左右都不會虧,但若是賭贏了,那就是一番新天地。
這才是裴嘉恆敢冒險一試原因。
見裴嘉恆不再猶豫,黑袍人悄無聲息地退下了。
表面上的平靜持續了兩天,三月初九,裴嘉恆到達豐都,裴沐遙率眾在城外迎接。
第二日,皇宮啟宴,為景王接風洗塵,景王隨之獻上一位平匪將才,宴終客散,裴嘉恆看了一眼一點沒有起身意味的裴青軻方才離開。
三月十二,皇上召見那位將才之時,將才驟然發難,竟意圖用頭上髮簪行刺,被生擒後當即自盡,景王殿下畏罪潛逃,不知所蹤。
此事發生第二日,上朝之時,大將軍仲博簡出列,「回皇上,景王手下三千五百二十三人已全部緝拿,正在審問。」
裴允澤皺眉問道:「景王呢?」
仲博簡愁眉鎖目,沉聲道:「毫無蹤跡,簡直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事發之前,景王就已經乘轎離開皇宮,之後就像進了大海的一滴水,再未出現在人前。
朝堂上,裴允澤給了仲博簡十日找人。
事情進展到這裡,對裴青軻來說就已經算結束了,剩下的自有人接手,她不用再管。
幾日後,瑞王府望月亭,裴青軻正在和歐陽常玉喝酒。
歐陽常玉此人就是大寫的君子端方,溫潤如玉,母親是武安王歐陽靜軒,早年救過還是皇女的先皇,先皇念其恩重,登基後先是封了外姓王,又將自己的同父弟弟靜宜皇子許配給她。歐陽常玉是靜宜皇子二十四年前所出,她不僅家世好,其人更是面如冠玉,文武雙全,六年前科舉榮登榜首,而後又拿下了次年的武試狀元,豐都無人不贊一聲生女當如歐陽世女。
歐陽常玉坐在亭中石凳上,看向裴青軻。
身著一身黑衣的女人側身坐在欄杆上,一條腿彎起踏在欄杆上,另一條則悠閒的垂在欄杆外側,她的手握著小酒罈的邊沿,仰頭喝了一口。
歐陽常玉笑著搖搖頭,「外面都快鬧翻天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飲酒?」
裴青軻又喝了口,「這可是豐都特有的清調酒,出了豐都就再也喝不到了,外面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該做的我都做了。」
「我聽說……」歐陽常玉欲言又止,「算了,假的罷了。」
裴青軻也不多問,只一口接著一口喝酒,看她這樣,歐陽常玉明白過來了,她都聽說了的事情,裴青軻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歐陽常玉嘆了口氣,「皇上她不會相信的,不過是一面之詞罷了,你們之間的姐妹之情不會因為幾個反賊的供述而生了嫌隙的。」
景王雖一直沒有訊息,但前幾日仲博簡撬開了景王貼身隨從的嘴:景王並非是自己想反,也沒有讓人刺殺皇帝,她是被嫁禍了。
至於嫁禍她的那個人,直指現下正在豐都的瑞王。
酒喝完,裴青軻將酒罈隨手丟了,瓷片碎了一地,「皇家的人,談什麼感情。」
歐陽常玉搖搖頭,對這話不甚贊同,「你不就是皇家的人嗎?既然你有,為什麼不能相信當今……別人也有呢?」
裴青軻瞥了她一眼,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讓人不喜歡的話題,「前幾天不見你的人,是去哪兒了?」
歐陽常玉端起茶盞,遮住半張臉才慢慢道:「我年紀也不小了,家裡人給安排了……親事。」
裴青軻微挑眉尾,「哪家的公子?」
歐陽常玉道:「白家。」
裴青軻動作幾不可見地僵了下,「策威大將軍府?」
「嗯。」
裴青軻笑了下,問:「策威大將軍府可還有其他適齡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