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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少跟我講什麼狗屁的理論,就直接說出你的結論!&rdo;雷大炮什麼時候都是這樣,從來不會問過程,要的只是結果。
&ldo;好吧!&rdo;我嚥了一口唾沫,隨後盯著雷大炮的眼睛說道,&ldo;雷局,王群的死想必您也聽說了,透過dna檢測之後,我們發現他口中的頭髮和馬向陽身上的屬於同一個人,這兩個人死亡方式都是窒息,而且又都跟頭髮有關係,那麼是不是能說明,頭皮跟頭髮就是這起案件的關鍵點呢?&rdo;
&ldo;繼續說……&rdo;
&ldo;我曾經對那塊頭皮做過檢查,發現切割得非常勻稱,換句話說將那塊頭皮切下來的人絕對是專業人士,很有可能是醫生。這些人的手上,都是戴著手牌的,而且標明瞭姓名,更是註明瞭出處,所以我可以肯定馬向陽和這些屍體,以及協和醫院是有著緊密聯絡的!&rdo;
&ldo;這不是廢話嗎,刑偵的事情交給蘇沫他們來做,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我想知道的是你對於這些屍體的檢驗結果!&rdo;雷大炮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說道。
&ldo;深入的檢驗結果還需要回解剖室來完成,我想說的是這起案件的核心可能就是頭髮,而且很有可能這就是兇手作案的真正動機,所以偵查的方向應該……&rdo;
&ldo;夠了!&rdo;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雷大炮給打斷了,他怒氣沖沖地說道,&ldo;我已經說過了,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刑偵這塊自然有人來做,僅僅憑藉你這幾句話,難道就要我們調整偵查方向,如果錯過了最黃金的偵查時間,這個責任由誰來負?&rdo;
&ldo;可是……&rdo;
&ldo;許峰,你先去那邊等我!&rdo;我原本還想著辯解兩句,因為做了好幾年的法醫,我對於很多案件也做過詳細的研究,我相信我的感覺沒錯。蘇沫將我支開了以後,安撫了一下雷大炮的情緒,將其送走之後,才走到我身邊說道:&ldo;許峰,你如此篤定地跟雷局說這些,有根據嗎?&rdo;
&ldo;當然有!&rdo;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ldo;那你說說看!&rdo;相較於雷大炮來說,蘇沫的態度要好得多,至少她沒有直接否定我的話,而是跟我探討著這些東西,這讓我火氣也是消了幾分。
&ldo;是這樣的,蘇隊,馬向陽死亡的時候,我們都是第一時間抵達了案發現場,當時他跪在地上,胸前刻著&l;我有罪&r;三個字,頭頂的吊扇懸掛著一塊乾枯的頭皮對不對?&rdo;
&ldo;對!&rdo;蘇沫點點頭,隨後又有些疑惑地說道,&ldo;但是這能說明什麼問題呢?&rdo;
&ldo;蘇隊,我記得當時您曾經問過我,說馬向陽為什麼要保持著這樣一種姿勢死亡是不是?&rdo;我繼續問著蘇沫。
&ldo;是的!&rdo;如剛才一樣,蘇沫又是點了點頭,&ldo;我破過的案子不算少,可是我從沒有見過這樣詭異的死亡現場,所以就順口問了一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你說的是&l;懺悔&r;兩個字!&rdo;
&ldo;不錯,就是懺悔!&rdo;我盯著蘇沫的眼睛說道,&ldo;上學的時候,我的專業雖然是法醫,但是偶爾導師們也會給我們講一些代表性的案例!這些案子,有的是強調兇手的狡詐,有的是詮釋作案手段的兇殘,有的是突出偵破的方向,有的是演繹案件背後的種種悲苦,但無一例外都是轟動一時的。這些具有代表性的案子,往往都是極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