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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慶賀藍素琴與殷奇志訂婚;清羽院卻冷清一片,娘什麼也不說,但她心裡,一定是難受的。
藍宵露握住二夫人的手,輕聲道:“娘,不管怎麼樣,咱們的日子都是要過的。咱們打扮不一定是要給人看,為什麼不能是給自己看呢?只要自己活得精彩了,活得開心了,這日子就舒坦了。您說是不是?”
二夫人看著藍宵露仰起的臉,這時,女兒正一臉擔心關切地看著她,女兒才十四歲,她一直以為女兒還小,但女兒這番話卻很有道理,她以前的喜樂和愁苦,全繫於藍成宣一身。為他喜而喜,為他悲而悲;為他眷顧而喜,為他冷落而悲。好像她真的從沒有想過除了這種生活,還可以活得不同。
第二十九章:忠義丫頭
女兒的話雖然含蓄,但這意思她明白。也許她該想想,感情未必是人生的全部,有時候,寄情於事於物,也未嘗不可。
見二夫人容色舒緩,藍宵露更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道:“娘,不管怎麼樣,女兒都在你的身邊,你不會感覺孤單的!”
二夫人心中溫暖,沒想到女兒出事後,自己這個做孃的沒能幫到她什麼,倒是她來寬慰自己。二夫人將藍宵露擁在懷裡,眼睛溼潤:“孩子,苦了你了!”
藍宵露笑道:“怎麼會苦呢,和娘在一起,女兒很幸福!”
母女兩人說了會兒話,藍宵露見二夫人有些倦意,叫雲香翠香過來服侍二夫人去休息,便回房了。
即使是全府同慶的日子,清羽院也是排除在外的,據說這天藍府裡的丫頭們人人都得了賞賜,各個院子裡都有禮物,但獨獨清羽院,什麼也沒有,清羽院的丫頭,更是沒有。
二夫人拿出藍宵露給的銀票,每個丫頭髮了十兩銀子。既是打賞她們,也是感念她們在清羽院已經前景黯淡的時候還不離不棄。
三天之後,一向受人冷落的清羽院突然熱鬧了一把。
事情的起因是,上午有家成衣鋪的夥計送來一個大大的包袱,裡面全是棉袍,整整七件,守門的家人以為是哪家府裡主子定的,一問才知道,居然是一位路公子送給清羽院一個丫頭的。人家指名道姓要清羽院的忠義丫頭白沐來親自接收。
家人吃驚之餘,報與了大夫人。
這事在府裡就悄悄傳開了,當時藍成宣上朝還沒回來,得到家人報告時,大夫人正在逗弄著藍君義買給她解悶的一隻小鸚鵡,她眼神瞬了一瞬,翹起小指給鸚鵡餵了幾粒食,漫不經心地道:“既然是送清羽院的丫頭的,便叫那丫頭去接便是了!”
家人答應著去了,通知白沐來接衣服。
白沐在一片懵懂之中接了貨,在幼藍紫蘇在幫助下,把那些棉袍子搬回清羽院去。不多不少,剛好七件,正是一人一件。
白沐雖然接了貨,倒並沒有自專自斷,而是交給藍宵露處理。這本是藍宵露的手筆,她心知肚明,把給自己和娘訂的湖州絲綢棉袍拿出來,叫白沐眾人各選了自己喜歡的。
得到這件棉袍,二夫人很高興,她本是湖州人,嫁來丞相府後,已經十五年不曾回過家了。睹物思鄉雖然免不了,但穿著家鄉出產的絲綢,還是可以略慰鄉思。
七件棉袍暫時解了清羽院的溫暖問題,但這件事情大夫人很是不爽。那什麼路公子別的不送,光送棉袍,而且剛好七件,正是清羽院的人數。這是在暗示丞相府裡連棉衣也給下人添置不起嗎?也主管家中中饋,一直以寬容善良,大方得體而稱名於那些誥命夫人當中。
送棉袍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顯然會有好事者私下謠傳。清羽院是藍府的禁地,在老爺面前沒人敢提,她也揣摩著藍成宣的意思,對清羽院不管不問了。那人特別提到忠義丫頭,這是要翻出三丫頭的事,再給老爺臉上抹黑嗎?
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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