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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崔城也嫌他,說道:「陶小旗,牟大人找你有事。」
陶朱終於記起自己還是錦衣衛指揮使帳下親兵營一員小旗的身份,只得先去執行任務。
陶朱去找牟斌,牟斌問:「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陶朱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連忙拍馬追去,但是魏崔城一行人已經走遠啦。
陶朱無能大吼道:「魏崔城!你給我等著!回來沒你好果子吃!」
護衛麥穗如鬼魅般跟過來,問:「你是想殺了他嗎?」
陶朱遷怒於人,「你哪隻眼睛看出我想殺他?」沒好果子吃可以有很多種意思嘛,比如……把他綁在床腿上過夜,哼,我還沒找他算帳呢。
麥穗淡淡道:「我只是提前告訴你,我是護衛,不是殺手,除非你的安全受到威脅,我不會對任何人動手,你說了也不好使。」
方才,齊良一口一個「老閹狗」罵吳太監,麥穗聽了不高興,他也是個閹人,兔死狐悲。陸善柔用雷霆手段逼得齊良說實話,麥穗覺得解氣,故,他不想和陸善柔他們為敵。
連個護衛都不聽我的話。陶朱覺得自己這個太子當的太失敗了,回到房裡生悶氣。
魏崔城預判準確,走到一半路,夜空滾起了悶雷,開始下雨了,等到了北頂,魏崔城已經全身濕透了。
陸善柔趕緊要他進去換乾衣服,魏崔城說道:「沒事,我一年四季都用冷水沖澡,這點雨水不礙事。」
「不行,你沖澡一會就結束了,淋著冷雨回去得好一會呢,又不是鐵打的身子。」陸善柔堅決拉著他進去換衣服:小白兔,你以為我會放過這種天賜良機嗎?
盛情難卻,魏崔城只得換了乾衣服,這是一件半舊的紫色道袍,道袍男女都可以穿,且用料放量極大,魏崔城穿著還算合體,就是袍子有點短,剛剛到他的小腿肚。
穿好了道袍,陸善柔捧著一頂林沖笠,一件半舊的油布雨披進來了:「把這些都穿戴上,就不會淋雨了。」
魏崔城一一穿好,道謝不迭。
陸善柔笑道:「不用謝,都是一些舊物,不值錢的。文虛仙姑把我以前用過的東西都留在袇房裡,你看油布上刷的桐油有些都脫落了,你穿回去後扔了便是。」
原來渾身上下都是她的舊物!魏崔城覺得身上火辣辣的,像喝了迷魂湯,雜念如毒水猛獸,脫籠而出,天黑下雨,沒有留心看道,差點找不到回去的路。
因在林中迷了路,魏崔城很晚才回到湖畔田莊,剛剛回房,就聽到一個聲音響起。
「怎麼這麼晚?你和俏寡婦幹什麼去了?不是去去就回嗎?」
是乾爹的聲音,魏崔城點燃蠟燭,「乾爹,你怎麼睡在我的房間?」
牟斌從床上起來,伸開雙臂舒展身體,「我在等你這個臭小子 ,在雨夜跟女人出去,半天不回來,又下雨了,我怎麼放心 ——你的衣服,和去的時候不一樣啊,怎麼換衣服了?」
牟斌的表情就像一個擔心晚歸的女兒被花花公子騙了身子的老父親。
魏崔城不好意思說自己胡思亂想時迷了路,冷冷道:「乾爹這麼閒操心我和陸宜人,不如去找鄭旺。我和陸宜人沒事,鄭旺是真有事。我要睡了,乾爹請回。」
魏崔城晚歸,又換了衣服,牟斌著實擔心,賴在這裡不走,「今天咱們把話說開,免得總是打啞謎。我以前要官媒給你尋大家閨秀,你不答應嘛,一直不肯娶妻,我沒有勉強,一直順著你。」
「現在你二十八了,看到漂亮女人春心動,想要親近,很正常。但是陸宜人你就不要想了吧,她的過去很複雜,一連剋死了兩個前夫,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我保證給你找更好的。」
魏崔城說道:「您對她有偏見,死了兩個前夫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