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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玉聽了,大為嘆服,劉秀曉得動腦子,她一輩子都比不上。難怪劉秀無論遇到什麼難得的好客人,她都能抓得住,王佔魁當了幾個月的新姑爺,在她身上至少花了五千兩銀子,接著,又攀上了李閣老的獨子,客人一個比一個好,財源滾滾……
佩玉說道:「我是惡毒,但不至於那麼惡毒的說你有花柳病,那樣你就弄不到其他客人了,喝西北風去?我對王佔魁說,『你一回山西老家奔喪,鳴鸞就發現自己懷孕了,為了方便接新客,她喝了紅花,墮了胎,把你的孩子殺在母體裡了』。如此一來,他定恨你,不會再找你。」
「……事情就是這樣。」劉秀告訴了陸善柔佩玉在假山裡交代的一切,還不忘給佩玉求情,「陸宜人千萬不要罰她,她剛小產,身子嚴重虧損,受不住刑的。其實她有她的好處,有一回我病了,燒了三天,是她跪了半天,求老鴇龜奴們請個好點的大夫來瞧病開方子,我才活下來。她本性不壞,是這不公的世道逼得她走歧途。」
劉秀思慮周全,她和陸善柔單獨說話,是因都是女人之間的私房話,魏崔城是個男的,劉秀把陶朱當未成年的孩子,所以避開了兩人。
涼棚裡還有差役值守,更不能讓他們知道佩玉曾經私自跑出來過。
有了新線索,陸善柔腦子轉的飛快,這麼說,王佔魁以為劉秀墮了胎。
劉秀……胎兒……糞坑……有新線索了!
陸善柔猛地意識到了什麼,她飛快跑到外頭涼棚,戴上羊腸縫製的手套,在一桌子從黃金湯裡濾出的物件,拿起一枚並蒂蓮白玉簪。
「禾稼如雲歲事登,乃是資賢宅里人」。陸善柔念著刻在簪子上的詩句,」我明白為什麼會把陸遊的《白髮》與徐鉉的《月真歌》裡兩個完全不相關的詩句硬湊在一起了。」
「詩句的頭一個字,『禾』與『乃』,上下連在一起就是『秀』字,劉秀的名字。」
作者有話說:
第一個案子會在一天之內告破,不要急。?
第13章 風月場虛情對假意,女偵探再推兇殺案
◎劉秀不敢相信:「……我……為什麼是我?我從未見過這支玉簪。」發現新線索,陸善柔興奮得拿著玉簪巍�◎
劉秀不敢相信:「……我……為什麼是我?我從未見過這支玉簪。」
發現新線索,陸善柔興奮得拿著玉簪圍著桌子打轉,就像一隻貓追著自己的尾巴,邊走邊道:
「你沒見過,但這支玉簪是有人預備送給你的,最終扔進了茅坑,這意味著什麼呢?因為有人覺得你不配!恨屋及烏,這東西就該扔在最汙穢的地方,和你『墮掉』的死胎在一起發爛!發臭!」
在魏崔城和陶朱看來,陸善柔圍著桌子轉、喃喃自語,簡直瘋魔了。
好在陸善柔最終停下來了,拿起茶壺,豪邁的嘴對著茶壺嘴咕嚕咕嚕的痛飲,直到全部喝乾,把茶壺重重一放,「這就對上了,動機……最初的目的不是殺人……到拿著西瓜刀激情殺人,此人和金榮都有很大的嫌疑。」
眾人皆雲裡霧裡,陶朱嘴最快,」陸宜人,你能說我們能夠聽得懂的話嗎?」
陸善柔拿著尚未餘味的玉簪解釋道:「昨日一早離開芳草院的有兩人,金榮和王佔魁。金榮和李公子積怨太深,因此他的嫌疑最大。王佔魁是寒門學子——至少在權貴雲集的國子監裡,他算是毫無根基的寒門,家族第一個秀才,人緣好,說話謹慎,不得罪人,對待行院裡的樂伎也是溫柔體貼,從不折騰人。因此,他看起來一點不像是會激情殺人的人,加上他沒有動機,所以我們都忽略了。」
「但是現在,他殺人的動機有了。」陸善柔捏著玉簪,三言兩語把王佔魁和劉秀大擺宴席,當了幾個月新姑爺的往事,還有佩玉「橫刀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