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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策劃補充到:「我們要在每個地區會跳出80到100個女生參賽,而面試的人遠遠超過這個數字,就只能加快速度。你顏值高,有路人緣,不需要特長,直接過。」
教主很心塞,什麼時候我也開始賣臉求生了。
張狂道:「……我有特長的,我擅長背書。」
策劃笑了,「背書這個挺好玩。不錯,有綜藝感,帶點幽默成分,可以考慮加鏡頭。」
張狂:「……」
綜藝感又是什麼意思?這垃圾節目遲早要完。
一頭霧水的出來後,張狂決定不去糾結過程,畢竟海選的結果是好的就行了。韓笑語在她一出來後便圍上來,熱情地問:「張狂,你過了嗎?」
張狂道:「嗯……過了。」
韓笑語鬆了口氣,說:「我就知道你沒問題的。」
「對了,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她接著說到,同時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張狂臉色,「要不要一起去喝杯咖啡?我們接下來就是同一個賽場的選手了。」
「謝謝,下次吧。」張狂拒絕了。
她急著接老婆下班呢,沒空喝咖啡。
。
終於處理完繁多的事務,夏知陶從堆疊的檔案中抬起頭,有些疲憊地輕嘆一聲。
小助理把列印好的檔案遞給她,說:「夏姐您休息一下吧,律所內其他律師基本都走光了,就還剩您在這加班加點的工作。」
「謝謝你關心,」夏知陶眼角染上幾分溫柔笑意,「我再寫一會便準備收拾回去了。」
「您晚飯還沒吃吧?」小助理說,「其實帶回家弄也是可以的啊,您的助手可以透過網路聯絡,影片交流之類的。」
夏知陶笑著點點頭。
小助理見說不動她,只好先走了。夏知陶伸手,將百葉窗簾再次拉上一點。
窗外的景色已是傍晚,夕陽飽滿的餘暉一絲絲沉淪,落在眼底便成了一片暖橙海洋。路燈一盞接著一盞次第亮起,匯成一條流動的金色長線,連綿延至遙不可及的視線盡頭。
夏知陶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律所旁的那棵榕樹,隨著太陽收斂起光輝,那樹葉也似乎垂落了下來,在靜謐黑夜中沉沉睡去。
不管是樹上,樹下,還是律師門口的石階——
都沒有人。
這幾天總在自己面前晃悠的熟悉身影忽然不見了,已經差不多是傍晚卻還沒出現。夏知陶難掩眼中的失落,她有些煩悶地一拽繩索。
「嘩啦」一聲,百葉窗簾猛地落下,將窗外場景盡數掩去。
。
急促而凌冽的風掠過耳際,卻是與以往有些許不同。張狂敏銳地感到了細微的靈力波動,隱藏在空中,似乎正在逐漸靠近自己。
她驀然收力。
落下時的風牽起如墨長發,揚起的衣袖如同折翼白鴿般自天際墜落。
張狂落在地上,凝神道:
「酈谷之人——」
威壓一片片激盪開來,靜謐無人的樹林好似沸騰了一般。波濤洶湧間,繁密樹葉沙沙作響,如同受驚嬰兒捂著臉無助哭泣。那威壓驚起了林中飛鳥,就連地上的薄塵也隨之騰起。
「給我滾出來!!」
一人自空中逐漸顯型。她背著手,立於四起的環風之中,一身白衣肅穆,竟是有幾分孤傲與寂寥。她在煙塵瀰漫間開口:
「教主。」
那白衣其實算不上傳統衣物,而是由層次交疊的銀色白羽而構成。微光流連於羽梢,將衣袖鍍上涼薄的銀耀。細密的羽絨中也蘊著些許躍動靈輝,如同精靈繞著衣袖輕快而舞。
張狂愣了兩三秒,難掩面色驚訝之色。她望著對方,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