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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逸清向知妻子舌功厲害,便是死蛇也能變成活龍,果然不用多久功夫,已漸見起色。楊靜琳更是不敢怠慢,使出手段,直到玉龍沖天而起,方停了下來,隨即轉過頭去,張嘴含住宮英明的棒兒,如此交替舔弄多時,已見兩條巨龍張牙舞爪,怒目訕筋。
楊靜琳站起身軀,再次投入丈夫的懷抱,脆聲說道:「清哥,抱我上床榻好嗎?」
田逸清自當遵從,猿臂一伸,已將楊靜琳託在雙臂上,徑往床榻走去。
只見楊靜琳才一躺下,雙手立即圍上丈夫的脖子,說道:「你剛發洩不久,暫且先養息一陣子,我再給你好麼?」
田逸清臉色一沉,問道:「妳是說想先和他做?」
楊靜琳點了點頭,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暱聲道:「我只是想讓你多休息一會,積儲精力,這不是很好嗎!不要小氣嘛,你在旁看著我和表哥耍子,看著他如何親我,如何要你的好老婆,這不是很刺激嗎!要是你不滿意,人家腰肢以上便交給你,腰肢以下就交給表哥,你們二人一起弄,這樣可以了吧。」
田逸清確沒料到她會如此說,一番說活,說得既淫蕩又露骨,不由聽得慾火焚燒,渾身發燙。
宮英明也是亢奮難當,整根巨龍已硬得隱隱作痛,忽見楊靜琳大開雙腿,露出一個紅殷殷的寶|穴,歙赩吐水,極度誘人!宮英明如何忍奈得住,當即雙手架開玉腿,探頭更舔。
楊靜琳全身猛地一抖,立時呻吟起來,她只覺一根舌頭緊抵住妙處,不住價舔拭洗刮,時而吸吮,時而亂鑽亂闖,便在宮英明含住她的陰Di時,楊靜琳直美得連打幾個哆嗦,用力抱緊田逸清,嘴裡叫道:「人家要死了,表哥他……他要弄死你的靜琳了!」
田逸清聽得異常興動,握住她一隻巨Ru用力搓捏,猶如搓麵糰似的,弄得形狀百出,旋即又咬住另一邊|乳頭,大肆吸吮起來。
楊靜琳如何抵受得住,十根玉指,全插入丈夫的發中,如泣如訴道:「你們二人殺了我好了,這樣玩弄人家,這回必定快樂死了……啊!老公,用力吸吮靜琳,好舒服,人家快要丟給表哥,快要來……來了,來了!」
突然身子僵住,大股花露狂射而出,當頭澆了宮英明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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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瓦上的二人,同樣看得臉熱心跳。楊靜琇只覺一身是火,就是無處發洩,唯有緊緊握住辛鈃的玉龍,膩著聲音道:「二哥,妹子實在受不了,人家好想你摸,來嘛,抱住靜琇。 」辛鈃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加之看了這麼多淫行穢事,又給楊靜琇握住要害,體內早已火燒火燎,聽得楊靜琇的說話,更如火上添油,便即一手圍住她纖腰,一手直探她酥胸,把整個Ru房全然包容在手中。
楊靜琇給他揉搓幾下,遍身爽美,扯開辛鈃的褲帶,伸手進去一握,不由吃了一驚,只覺觸手之物既粗且長,火燙炙熱,手指竟然無法圍攏,問道:「他不見幾個月,怎地變得如此嚇人?」
辛鈃微微一笑,便把他和筠兒所說的話,來個照搬可也。
一席話只聽得楊靜琇咂嘴弄唇,皺眉說道:「對你來說,確是一件奇遇,但妹子可要受苦了!」
辛鈃不明,問道:「為什麼?」
楊靜琇說道:「這不是麼,以前你這樣長短,人家已經受不了,每次都給你弄得死去活來,現在你變成這個模樣,豈不是要把我弄死麼!」
辛鈃心想:「果然是個小淫娃,除了那個小子外,不知她身邊還有多少個男人!」
笑道:「既然妳害怕,就去找其他人好了,妳擔心我沒女人麼!」
楊靜琇不依起來,說道:「二哥你好壞,這樣說人家,妹子何來有第二個男人嘛,日前若不是你胡攪蠻纏的逗人家,妹子才不會給你呢,人家第一次都讓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