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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個接近他的好機會,希望姑娘好生留心觀察他,尋找機會,若有了什麼辦法就來告訴小英。此事不可操之過急。
我聽完她言辭切切的教導之後,悲哀地發現無論我是否手握令牌,聽從吩咐的那個永遠都是我。
沒有腦子太可悲了。
記得之前在耐川蘇家的時候,還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他的家,以為那是蘇的家,也就是我未來的家。
而今,我站在景溯的房間裡,心裡沒有一絲喜悅,只剩下無限的悲苦。
我多麼想抓著他的衣襟狠狠地問,為什麼要殘忍地殺我家人,滅我滿門?
但是當他站在我面前溫和地對我微笑的時候,我再次喪失了質問的力氣。
景溯房裡除了我還有一個書童,負責磨墨、整理書籍。我主要負責端茶倒水,鋪床更衣。
也是到了這裡我才知道,景溯早已成婚。王妃是帝都名門穆家千金穆秋煙,另外還有兩名侍妾,據說都是家世不錯的大家閨秀。三人各自都有自己的院子,平日裡甚少到這邊來。都是景溯看心情決定今晚去哪裡留宿,又或者睡在這裡獨自成眠。
亂世天下,往事悠悠(69)
景溯的書童名叫清遠,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孩子,眉目清秀透著稚氣,沒有多少心機,和我分外談得來,不過半日我們就相當熟識了。
景溯不在,我倆就坐在門前的臺階上,曬著太陽,聽他講府裡的*韻事。
“我們家王爺年少英雄儀表堂堂,喜歡他的姑娘可以把整個王府繞上一圈了。”
我輕蔑地瞟了他一眼,吹,你就吹,看到一隻肥牛飛過了嗎?
清遠見我不信有些惱了,“你個丫頭片子怎麼不識貨呢。告訴你除了當今王妃是先皇賜婚不得不娶之外,東園裡的兩位夫人可都是仰慕我們王爺死活非要嫁過來的。”
“怎麼個死活法?”
“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雅夫人更絕,居然給王爺的酒裡下了催情藥,逼得王爺不得不娶她。”
我嘆了口氣,“哎,原來你們家王爺也是個多情種子呀。”
清遠得意地笑,湊近幾分壓低聲音說:“再告訴你點機密的事情呀。”
我本著三八本色虛心地點了點頭。
清遠說:“王爺近來對一名女子可謂是情根深種,無法自拔了。”
我配合地驚叫道:“有這等事?”
“你小點聲,自然是有。大約是半年多前,王爺重傷而歸帶著一身脂粉氣,我就覺得事有蹊蹺。這些日子更甚,經常半夜把我叫起來給他磨墨,畫來畫去都是一名女子,長得倒是挺俊的,可惜是個禍害。”
從這些線索裡我大概推斷清遠這小子說的禍害就是區區不才本姑娘我,於是便好奇地問:“怎麼就成了禍害了?”
“我也是聽贏爺和王爺爭論的時候猜的,贏爺說那女子不是好人,處心積慮謀劃著怎麼殺王爺,王爺對她有情只會累及自身的性命。李富財大氣粗兵馬眾多,蕭樓又城府極深虎視眈眈,王爺萬一有個不測,置這幫跟隨他的人和西北的子民於何地?”
“那是夠禍害的。”
清遠拽著我的胳膊說:“你看吧,連你都覺得那女子不是好人。怎麼咱家王爺那麼通透的一個人就看不明白這個理呢。”
我認真地想了想,扒開清遠的手,輕聲說:“也許王爺比誰都看得通透,只是不願意醒過來。”
清遠有些訝然地看著我,猛地一拍腦門,“那我們就去叫醒王爺吧。”
我無限惆悵地拉住他,送死你可以自己去,何必累及他人呢。“慢著,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你還小,不明白這種事外人是插不上手的。”
清遠似懂非懂地坐回來,問:“這麼說你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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