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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染跪坐在地毯上,興高采烈地把盒子開啟,把裡面的牌拿了出來。
「本來我想著,出來玩肯定會認識幾個朋友,大家聚會的時候剛好可以玩,結果…」舒染閉上了嘴,怎麼也不肯說下去了。
然而,後面的話,即使舒染不說,白清晚也猜得出來。
無非是光顧著準備聚會時的遊戲道具了,卻忘記牌上的都是中文,國外的人根本就看不懂。更別提舒染英語不好,根本就沒認識什麼朋友。
只有他們兩個人,這個遊戲就從朋友聚會間活躍氣氛的遊戲轉變成情侶間的一種情/趣小遊戲。
窗外的雨仍在下著,天空灰濛濛的,沒有陽光的照射,酒店的房間也變得昏暗。
為了慶祝成年,舒染方才特意讓酒店的服務人員送了瓶紅酒,此刻紅酒已經在旁邊桌子上醒著了。
因為只有兩個人,真心話大冒險也就採取了最簡單的方式「剪刀石頭布」來決定勝負。
舒染眼睛亮晶晶地盯著白清晚,他在現實生活裡號稱有「幸運buff」加持,剪刀石頭布這樣拼幸運的遊戲幾乎從沒有輸過,即使現在換了具身子,但他相信肯定也不會差到哪去。
「剪刀石頭布!」
舒染:「…?」
然而,現實狠狠地打了他的臉,教會了他做人。
連輸了三局後,舒染炸了。
「再來,下一盤肯定是我贏。」
白清晚表情依舊淡淡的,聞言也只是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再輸得話,可就要選擇大冒險了。」
前三局,舒染選得一直都是真心話,抽到的牌也都是喜歡誰,初吻還在嗎之類的他都不用回答,白清晚就知道的問題。
「我肯定不會再輸了。」舒染信心滿滿地說。
五秒鐘後,
「怎麼會這樣。」舒染垂頭喪氣地往地毯上一癱。他算是發現了,如果他有幸運加持,那白清晚除了身體差之外簡直就是開了掛。
休學一年回來,還能以全省第一的成績考上a大。
簡直就是離譜。
他在這邊暗暗腹誹著白清晚,那邊白清晚已經把大冒險的牌遞到了他眼前,「選一張吧。」
舒染:「…」他怎麼覺得白清晚好像挺期待他選大冒險的。
想到大冒險裡面比較刺激的幾張牌,舒染的耳尖有些發燙,暗罵了一聲「變態」,硬著頭皮從裡面抽出一張。
待看清這張牌上寫的什麼時,舒染兩眼一黑,準備待會一定要上網查查最近是不是水逆。
白清晚從舒染手裡接過抽到的牌,只看了一眼便笑了,他上半身往後傾,調整成最佳「觀影」的狀態,隨後看向耳尖已經紅透的舒染,「跳吧,我看著。」
聞言,舒染幽幽地看著他,滿眼都是控訴他不做人,但牌是自己抽到的,舒染也不能當著白清晚的面耍賴,只能站起身在白清晚的注視下,強忍著羞恥,走到地毯的中央。
他方才抽到的牌,上面寫著:在所有人面前跳舞三分鐘。
穿到第一本書已經一年了,舒染都差點忘記自己本身是個愛豆了,雖然是個肢體不協調的廢柴愛豆,但是在他死前,他還是把他一公的舞臺練習的起碼能見人了。
這裡沒有音樂伴奏,他只能一邊在心裡數著拍子,一邊跳起了舞。
雖說已經一年沒有跳了,但舒染練習的多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磕磕絆絆地跳著竟然也有模有樣。
白清晚有些詫異,這麼長時間的朝夕相處,他早就發現了舒染的肢體不協調,平時走個路都能自己絆倒自己。本來想著讓舒染隨便跳兩下就放過他,免得待會摔倒了心疼的還是他。卻沒有想到,看舒染跳舞的節奏表情,明顯是學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