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彩
外面的世界很無奈
當你覺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當你覺得外面的世界很無奈
……
齊秦唱出了我的心聲,因此每次尋完野花或者說成每次招完雞之後,我都會哼著這首小曲回家。韓寒說,結婚是長期的賣淫和嫖娼。我覺得不然,21世紀的戀愛就應該是長期的賣淫和嫖娼了。所以照這樣去理解,家裡放著的是家雞,外面尋來的是野雞。名稱雖不同,可本質卻一般。我們不需要解釋。女人是雞和男人是鴨是同一個道理。
晚上我見到了她媽,他爸。兩位老人很慈祥,慈祥到我也開始想念我的父母。他們招呼我坐下。仔細的打量著,認真到就差沒手持放大鏡觀察了。我成了瓷器,但不知道在他們眼中我算不算是一官窯,值不值錢。她媽對她爸點了點頭,對我微微一笑,我瞬間像是等待開苞的Chu女一樣,羞澀到無地自容的程度。她爸垮下臉來,把我拉到角落問我。
“你和我女兒做過那事了沒有?做的時候戴安全帽了麼?”她爸有些緊張,把套說成帽了,說得跟我和她女兒Zuo愛是在工地上做似的。說起這事我倒是從來不臉紅,我一直把這事看作一件偉大的事。人類偉大麼?人類的繁殖偉大麼?人類的繁殖過程偉大麼?人類的繁殖過程裡的參與者偉大麼?很偉大。她爸的臉唰紅得跟個剛初戀的小丫頭一般,害我產生了錯覺,差點想湊近親他一口。
“做過。”我沒有一點避諱,一點隱瞞。
她爸捂著胸口,全抽搐一下。我連忙扶住他,他拍著我的肩膀,似乎對我這個舉動感動。幸好他不知道我的思想。其實我擔心他摔在地上腦中風,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以後得要我來照顧,麻煩。
“好小子,誠實,我喜歡。你交幾個女朋友?”
“記不清了,太多了。”
“好小子,誠實。你有沒有招過雞?”
“經常。”
她爸拉我去沙發上坐下。頻頻對我點頭,對著我猥褻的笑,那個鏡頭就像港臺水滸傳裡的西門慶對著潘金蓮笑一樣,淫蕩到無法形容。其實一進門我就看穿了老人的想法,他們想抱孫子。對於結婚,對於生娃,我只能在他們面前裝孫子,說什麼事業還沒有到達一定高度,我想要多掙點錢給你們寶貝的女兒幸福的生活,雖然她現階段挺性福的。我很同意周星弛電影裡曾經說過“孩子只是在享受那個生育過程中而遺留下來的附屬產品”。21世紀什麼最多?人才不多,人多。21世紀什麼最賺?醫院。男性包皮整容整形醫院,男性陽痿早瀉康復醫院,女性意外懷孕醫院,男女性病通治醫院。一時間,出現了亞當醫院,瑪利亞醫院。世人猥褻了上帝他媽,所以上帝他媽便發怒了,看重結果的人讓你斷子絕孫,享受過程的人讓你一年抱兩娃。
“孩子,你挺不錯的。什麼時候和我閨女結婚?”她媽對我說。
“伯母,結婚?我沒想過。”我和她媽說。
她媽的話哽咽了,我瞭解老人此刻的心情。可我是誠實的孩子,我從不說謊。就因為我沒有說謊,她媽的二話沒說就把我趕出了她媽家。理由很簡單,我還沒打算結婚。李葵和章飛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三國裡沒演過這一出,水滸裡也沒演過這一出,歷史上更沒發生過這一出,後來想想,確實離譜。
當晚,我拒絕接聽所有的電話,只是安靜的聽著鈴聲,一首許巍的《純真》。我遺失了我的純真,我揮霍了我的天真,我看穿了我的認真。並且我弄髒了我的床單,上面暈著一灘灘血腥的圖案,那是我在春天到來的時候摘下的一朵朵小花,春天是萬物繁殖的季節,我也不例外。平時我很少喝酒,今夜我喝高了。平時我經常招雞,Jing液我射光了。在我的住所裡,我和陌生的女性纏綿,在腹肌不斷的運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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