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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回道。

顧衍目送著宋湘離開教室，然後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從書包裡拿出一瓶水，早上吃了一袋煎餅果子，結果剛進教室就被罰站寫檢討，水都沒顧得上喝，嗓子已經開始發乾了。

江尹聽著動靜，目光就順了過去，聲音有些為難：「顧衍，你就算拿filli的礦泉水賄賂我也沒有用，秦哥家不是那麼好進的。」

顧衍：「」

他看小說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江尹一張嘴這麼厲害？？時時刻刻都能吸引主角和路人的注意力。

就連傅明朝也回過頭看著他

眼見四周圍的同學又都將目光轉向了自己，顧衍面無表情的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唇角染著層濕意，低聲道，「我自己喝的，別自戀。」

說完，顧衍覺得自己話語上不夠嚴謹，他擦了擦嘴，語氣平淡的糾正：

「說錯了，別替秦晟自戀。」

秦晟原本還掛著笑意的臉色沉了下來，礙於心底的那股厭惡感，他始終沒有和顧衍說話。

江尹看著顧衍那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又看了看臉色黑的能滴出墨來的秦晟，感覺有哪裡不太對勁。

傅明朝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顧衍。

顧衍與其對視了一眼，對方漆黑的眸子裡夾雜著睡眠不足的倦意，如同一汪平靜無波的深潭，彷彿多看個幾秒他都會陷進去。愣了數秒後，顧衍隨即偏開目光，起身拿著檢討書出了教室。

辦公室內，張媛看著顧衍那份字跡工整的檢討書，心裡滿意了幾分。

「這次檢討，態度還算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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