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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廟裡拜一拜神吧。’。”
柳樸直皺眉道:“白小姐,你真去廟裡拜神了?”
白漱點點頭。師子玄突然道:“白姑娘,你拜的是哪一尊神,禮的是哪一尊仙,敬的哪一尊佛?”
“我哪認得,只是見廟就進,見像就拜。”
白漱姑娘回想當初,尤有淚光:“孃親從生我時,就險些難產而死,養我這麼多年,是多大的恩義,只求母親能夠平安無事。我沒了辦法,只能發願求仙佛,只要能讓母親好轉,我今世就誓願守清淨身,禮敬仙佛,大行善事。”
師子玄聞言,讚道:“白姑娘,你果真有大善根。是至孝之人。”
旋即皺了皺眉,說道:“只是白姑娘,誓願不可輕說。願心也不是胡亂發的。”
柳樸直卻插言道:“白小姐,那白老夫人後來怎麼樣了?”
白漱擦了擦眼角,說道:“也許是我日有所求,當天晚上,我就夢到了一個騎牛的長者,說我有善福,又有願心,會心想事成,來日還有大機緣。當時我不懂,就問他是誰,他也不說話,跟我作了個揖,就騎牛走了。我想追,卻追不到。跑著跑著,就累的醒來了。”
師子玄心中暗暗吃驚:“這是哪尊真仙佛菩薩託夢?”
就聽白漱繼續說道:“等我醒來後,下人就來報喜,說母親高熱退了,已經清醒。那時我真的感謝上蒼,讓母親好了過來。”
“大善!至孝之心,可動天地。白姑娘你善根不淺,白老夫人真有厚福。”師子玄禮讚一聲。
柳樸直聽的倒覺得匪夷所思,尤有不通道:“這聽來太過玄虛了。”
白漱道:“柳公子,你說什麼?”
柳樸直咳嗽一聲,說道:“白姑娘,是否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又或許是因為白老夫人之前吃的藥才生效,並非是因那虛玄外力。”
這柳書生,因雲來觀和官府差人勾結之事,憋了一肚子氣,現在連那玄虛仙佛都有些排斥。
白漱說道:“柳公子,你不知,那些來看過母親的郎中,都是連藥方都沒開出來,母親她一碗湯藥也未曾喝下過。”
柳樸直“啊”了一聲,驚疑中又是不解。
師子玄突然說道:“這事先不說。白姑娘,這跟你那難事有什麼關係?”
“正要跟道長說來。”
白漱臉色一黯,說道:“自母親病好之後,我就跟爹爹和母親說起我那夢境,和當日所發的願心。母親和父親聽來,都心有所感,也願意成全我的孝心誓願。當日父親也答應,日後我的婚事,便由我自己做主,是清修也好,是嫁人也罷,都不再過問。”
師子玄奇道:“白老爺和白老夫人都是開明之人,這是大好事,白姑娘怎就犯了難?”
白漱道:“這次我因事離家兩個月,回來之後,不知怎的,父親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非但性情大變,還做主將我許給府城韓欽侯世子。”
師子玄奇道:“白姑娘,是否是白老爺不願見你空守一人,怕你寂寥,所以才給你找的夫婿?”
白漱搖搖頭,說道:“道長有所不知。若按家事,那世子是有爵位世襲,而我白家也是百年望族,倒也勉強門當戶對。但我卻不能答應。一來說,我早有願心,誓守清白身。二來說,這韓侯世子,早就名聲在外,為人貪歡好色不說,性情還殘忍暴虐,據說韓家的婢女奴僕,早不知被他虐殺了多少。”
“還有這等惡人,怎就沒人報官!”柳書生怒道。
白漱看他一眼,搖搖頭,師子玄嘆道:“這韓侯就是最大的官府,去告官讓他處死自己的親子嗎?”
“王法,這還有王法了嗎?”柳樸直喃喃自語。
師子玄沒理會他,對白漱說道:“白姑娘,你今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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