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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夫妻搖搖頭,鎖上了門,招呼孩子吃飯去了。
師子玄自然不知道兩夫妻在身後議論。
這西方,走了幾十裡,果然如那獵戶所說,兩面荒山,只有一個小道可走。
此時天色已暗,密林漫山,狼狐遊走。
師子玄感到身後有十幾人不知何時吊在身後,想來便是那獵戶所說的賊匪。
“都是些毛賊,真將主意打到我身上了,莫非我真像一頭肥羊?”
師子玄暗笑一聲,也懶得應付,足下生風,不一會就將賊人甩掉。
轉過山,終於見到了路。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叫罵和鞭子聲。
師子玄突生好奇,慢下腳步,只見小路上正有一個年輕書生,提著鞭子,拉著韁繩,趕驢行路。
只是這驢不知道怎地犯了犟,就是不走。
“你這蠢驢,還不快走。天都黑了,再找不到落腳地,你跟我都要喝西北風了。”
這書生十分狼狽,頭巾散了半邊,青袍也露了幾個大洞,顯然這一路行來,沒少受苦。
“啊籲,啊籲。”
毛驢就是不走,你拿鞭子抽來,也受著。你當它是祖宗哄著,也不理。
“死驢,等我考了功名,就把你送去菜市場宰了。”
書生氣急敗壞,搬著驢頭,那驢也犟,抬起前蹄就是一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直接落在地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師子玄在一旁看著,忽然心血來潮。
心中一動,目光落在書生身上,暗道:“心有所感,必有因緣。難道這書生就是我所尋的清福之神?”
清福之神,未必是在世正神,也可能是累世善人,功德圓滿後,可入神道的修行人。
師子玄心血來潮,雖不像真人那般準確,可預知自身,但大致也可感應。
想到這,師子玄從林中走出,上前欲結下一個緣法再說。
第二十九章結緣法,緣從何起?
書生趕驢,亦是驢趕書生。真叫人貽笑大方。
這書生正氣悶,低頭咒罵,忽聽到一個聲音道:“那書生,可是需要幫忙?”
書生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正見一個年輕道士站在眼前,警惕道:“你是誰?”
師子玄笑道:“一個遊方道士,路過而已。”
笑眯眯的走過來,一拍毛驢,笑道:“你家主人要你趕路,你為何不聽?”
說來也怪,這毛驢好像聽懂了一樣,“啊籲,啊籲”的叫了兩聲,自己撒歡就跑跳了起來。
“咦?這犟驢怎麼聽你的話。莫非你懂獸語?”書生又驚又喜,開口問道。
師子玄玩笑道:“不過小道而已。”
本是一句謙虛話,誰知這書生卻滿是贊同道:“不錯,不錯。奇淫巧計,都是小道,怎比聖賢大道。”
若換個人,只怕會被他氣個半死,拂袖離去。
師子玄啞然一笑,說道:“書生,還未請教你姓名。”
書生整了整衣冠,施禮道:“學生柳昌,字樸直。在清河郡學海書院讀書,還未請教道長尊號。”
師子玄作揖還禮道:“小道道號‘玄子’,如今是一個遊方道士,暫無落腳之地,正要去那清河郡尋個生計,不如同行如何?”
書生大喜道:“有人同行,自然好過獨自一人,道長請上來,這犟驢雖不聽話,腳程卻還不差。”
師子玄剛要拒絕,心中卻轉過念頭,暗道:“且試他一試。”
當下也不拒絕,翻身上了那毛驢背上。
這毛驢被人騎上,自己也納了悶,這人騎在身上,怎生一點重量都沒有?
師子玄如今神清體輕,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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