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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來我的婚房,當然是和你結婚。」葉澤愷側頭沖他笑笑,「開心嗎?」
謝彬努力把手指攥成拳頭,但胳膊仍然抬不起來摟葉澤愷脖頸,垂在倆人身前隨葉澤愷步伐沒什麼規律的晃蕩著。他現在哪裡開心得起來?
「去年……水鎮酒店裡,給我下藥的人,也是你嗎?」當事人這句話詢問得句句艱辛字字滴血。該死的墨匪定律,壞結果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都會應驗。
葉澤愷腳步稍頓,最終卻保持沉默未置一詞。
謝彬很快被放在一樓大廳的歐式長條沙發上,葉澤愷蹲下來捧起他臉頰親暱詢問:「渴不渴?有沒有想上廁所?」謝彬卻面如死灰的盯著他眼睛又問一遍:「是你嗎?」
葉澤愷表情稍作怔愣,隨即咧嘴掛起一張安撫式笑臉,「你先在這裡休息,我把屋裡垃圾收一收。」
謝彬看他起身把屋裡擺臺跟壁掛的照片全部起下來扔到門口,旋即又從二樓拿下來幾張掛照與相簿,統統扔到門口。
這棟別墅裝潢很漂亮,看得出來花過一番心血,襯得起百麗潔小老闆的身家。僅一層這間大客廳瞧著就有百來平,帝都那套統共不到一百平的公寓跟這兒一比果然只能叫窩居。
葉澤愷把他和林娜在這棟房子裡的痕跡統統處理掉,回來扶起謝彬,仍是深情款款的模樣,「我扶你去樓上休息。」
「為什麼……」謝彬鍥而不捨的追問:「對我做那種事?」
葉澤愷笑意未減,撫過他額頭臉頰,眼神中盛滿愛意,溫溫柔柔的勸慰:「你先休息,等緩過來我們再聊。」說完打橫將謝彬抱起來,步履堅定的朝弧形樓梯走去。
第71章 誰特麼說要放你走了
謝彬蜷縮在葉澤愷的婚床上,想哭,但眼斂乾澀痠疼卻一點兒眼淚都流不出來,因為藥力未褪全身機能都處在麻痺失力的遲頓狀態。
葉澤愷靠過來的時候他只能儘量縮起手腿表示拒絕,神色驚恐的小聲嘟囔:「別碰我。」
對方坐床邊蹬掉鞋子,翻身把他攬進懷裡,用下巴摩挲他發頂,「別怕啊,只是一點兒麻醉劑,很快就沒事了。」
「我怕的是你。」謝彬直言不諱,拖著哭腔控訴:「你瘋了。」
葉澤愷輕聲嘆息,猶豫半天才不情不願開口解釋:「那時候你一門心思追拓跋,你倆還住一起我連個趁虛而入的機會都沒有,我想要你,當然得想辦法給自己製造機會。」
「渾淡。」謝彬深吸一口氣,哭嘅嘅罵出兩個字,他現在是既沒力氣也沒底氣,可心裡的憤恨攔不住。
葉澤愷捧起他臉龐,眉心微聳神情委屈喃喃爭辯:「彬彬,我沒辦法了……那時候想打動你太難了,我不使點手段你根本不會把我放在眼裡。就像我現在想把你留下來,可是我沒有能挽留你的砝碼,你懂嗎?你總能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可我就是想要你,我還能怎麼辦?」
謝彬不想面對他,使勁低頭把臉埋低,想要奮力推開葉澤愷的手因為沒準頭一巴掌打在葉澤愷臉上。兩人都愣住片刻,謝彬重又鼓起勇氣斥道:「可我不是玩具,不是你想要就得給你的玩具!」
葉澤愷長臂一收把他摟更緊,聲音也拔高些許,厲聲道:「我從沒把你當玩具,你看看ki那種才叫把別人當玩具,我把你當我老婆!你自己說的,你臉盲記性好,那你現在就想想,仔細想想!我們真正在一起之後,我有沒有一丁點對不起你,有沒有一丁點做得不好的地方?」
謝彬被他箍的上不來氣,終於讓眼淚沖開他那套遇事能像水龍頭一樣說開就開的淚腺,嗚咽控訴:「這裡就是你和林娜要結婚生孩子的地方,她才是你老婆!」
葉澤愷低頭親他額頭,猶嫌不夠,騰出一隻手來端起謝彬下巴想要強行與他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