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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不能這樣?」江危生氣褚暝過來開口第一句話就說自己穿這個不好看,要他換掉。
「你沒必要刻意換成這樣。」褚暝走在江危面前,他不喜歡現在的江危,為什麼要為了別的而改變他自己。
「我喜歡這衣服,我就要這麼穿!」
「你真的喜歡嗎?江危,你真的喜歡?」褚暝俯身盯著江危的眼睛,逼他看自己。
璀璨如銀河的紅瞳闖過來,江危眼神躲閃,偏過頭固執道:「嗯,我喜歡。」
要是我跟這裡的鬼一模一樣了,我們會不會有機會?
「江危,你與我,何時也需要說謊話了?」褚暝怎麼可能看不到他的躲閃。
他喜歡的江危哪裡都好,不需要改變任何。
江危偽裝被戳穿,又氣又惱推開晃悠在他眼前的褚暝:「我自己在做什麼,我很清楚。」
「就怕……」有些神揣著明白裝糊塗。
褚暝見他這樣,知道他再說什麼也沒用,放下他用神力維持的血骨花離開。
江危瞥見桌上的花,一把掃在地上,用腳狠狠踩了幾腳。
踩完自己又後悔了,跪在地上撿起散落一地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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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談崩之後,江危又數日沒見褚暝,再見他是在褚暝心腹石申鬼的吉日,他找了位性情溫和的女鬼修,眾鬼前來道喜,褚暝作為他的頂頭上司自然也要去。
江危來純屬是跟他關係不錯,常常得這鬼哥的幫助,當然也得來。
好在江危的座位安排在了女鬼修這邊,跟被眾鬼包圍的褚暝離得十萬八千里遠,他坐這裡沒什麼鬼敢跟他聊天,他無聊便一杯一杯往肚子裡灌酒。
儀式還沒結束江危已喝了八成醉,待宴席結束眾鬼鬧哄哄地散去轉場,這裡只剩醉倒在桌子底下的江危與折返回來的褚暝。
褚暝找了一路,最後在桌子地上找到了抱著桌子腿睡覺的江醉鬼。
揹他回寢殿,褚暝起身給他打水,下秒便被江危拽倒在床榻上。
江醉鬼嘴裡胡言亂語上句還在你是誰上面糾纏,下一句就罵褚暝是混蛋。
褚暝半躺在床上,頭上的兜帽被江危生氣地扯下來,他要看他的臉,才不要看黑乎乎的帽子。
江危趴在他身上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後盯著褚暝的嘴巴斷斷續續說:「你……你還要裝傻……多久……?」
「是我這個老師……教得不夠……還是你笨?!」
江危爪子啪得拍在褚暝臉上,捏了捏說:「我……我為什麼……回來……你……」
「你真的……不知道?」
「你還給我裝傻……我何時教你……」江危說著說著眼皮耷拉下來,可心底知道他還有話沒說完,還有氣憋著沒發呢。
褚暝虛環著他的腰,怕他從自己身上滾下去,聽到江危的控訴也知道自己躲了這麼久的事,終究還是要被翻在明面上。
江危若不說,他們倆還能繼續做主上與貴客。
可江危說了,他該如何?
江危雙手撐著床榻,曲起一條腿往上爬了爬,撐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盯著褚暝。
褚暝抬頭看著雙頰泛紅的江危,心底的火莫名被點著了,尤其那雙濕漉漉帶著別樣情愫的眼睛望過來,勾得他呼吸都不對了。
「褚暝……我……」
褚暝抬起手想捂住他的嘴,不想聽江危接下來說的話,可手伸在半空怎麼也動彈不得,對於這甜蜜的懲罰,他只能臣服。
「我喜歡你。」江危輕聲道。
江危緩緩俯下身,確認自己心意般又說了一遍:「我喜歡你。」
他江太子既然愛了,就是愛了。
不會藏著掩著,也不